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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夫人这么了解为夫……那今夜,便让你亲身体验一番。"
"完了,玩脱了。‘’
凤柒柒生无可恋地趴在榻上,却听他低笑一声,指尖抚过她脊背,缓缓向下——
"萧寂尘!你、你轻点……"
"叫夫君。"
"……夫、夫君……"
"乖。"
烛火"啪"地熄灭,帐内只剩喘息与低吟。
而五十里外的临时营地,十丈高的篝火将夜空映成橘红色。
凤睿渊骑在改良版机关木狗上,操纵着喷火装置烤制野兔,火星"噼啪"西溅,惹得围观亲兵连连后退。
"再烤焦一点!香!"西岁男孩兴奋地拍打木狗脑袋,机关兽"咔嗒"弹出调料架。
小丫头凤灵悦盘腿坐在羊毛毡上,正把顺来的蜜饯分给影卫们:"影三叔叔,再讲个爹爹的故事嘛!"
年轻影卫挠挠头:"呃......殿下八岁那年,曾用佛珠打晕过一头野猪。"
正在调配新药的凤皓宇猛地抬头:"那野猪后来呢?"
影三憋着笑,"殿下说'佛门不杀生'......所以把野猪养在寺庙后院,天天给它念‘’金刚经。"
三宝齐声:"......"
爹爹,不愧是你。
远处传来清脆铃响,影二扛着满载零嘴的包袱走来:"小主子们,玩捉迷藏吗?输的人明日要给夫人洗脚!"
"我来当鬼!"凤灵悦蹦起来就往粮车后躲,发间银铃叮当作响。
凤睿渊趁机启动木狗的搜寻模式,红光"唰"地扫过营地。
只有凤皓宇蹲在角落,正把补药粉悄悄掺进亲兵们的酒坛。
夜风送来烤肉的焦香,三个崽崽玩得忘乎所以,完全没想起五十里外的主帐里——
他们娘亲正被某疯批佛子按在榻上,经历着一场"惨无人道"的......讨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