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的官袍己经被冷汗浸湿了一片。
他深知,唐熙既然敢说,就绝对有能力做到!而且做得神不知鬼不觉!
“谢就不必了。·y_u+e\d!u`y.e..+c?o.m/”
唐熙摆摆手,示意他坐下,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讨论天气,“本世子这人,向来恩怨分明。帮了人,自然也希望别人能帮帮我。你说是不是,张院判?”
来了!正戏来了!
张守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脸上努力维持着镇定:“世子…请讲。只要下官力所能及…”
“很简单。”
唐熙身体往后一靠,翘起二郎腿,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敲击着,“过几天…嗯,可能很快,陛下会特批你进入皇家密库一趟。”
“密库?!”
张守义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震惊和不解!
皇家密库?!
那是存放皇室最核心机密和珍宝的地方!他一个太医院院判,何德何能…等等!
陛下特批?他完全懵了!
“没错,密库。”
唐熙肯定地点点头,脸上笑容不变,“至于陛下为什么会让你进去…这个嘛,你就不用管了。本世子自有安排。你只需要知道,到时候你会进去,就行了。”
张守义心中翻江倒海!
唐熙竟然能左右陛下的决定?!安排自己进密库?!这…这怎么可能?!
但看着唐熙那副笃定又带着威胁的眼神,他知道,这恐怕是真的!眼前这个纨绔的能量,远超他的想象!
“世子…您…您要下官进去…做什么?” 张守义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放心,不是让你偷东西。” 唐熙笑了笑,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本世子只是对密库里收藏的一些…古老的药材记录,很感兴趣。特别是…关于一种极其罕见、至阴至寒、只生长在特定绝地的药材的记载。它长什么样?有什么特性?生长环境如何?越详细越好。”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如同实质般刺向张守义:“你进去之后,在完成陛下交代你的事情之余,顺便帮本世子找到关于这种药材的记录,仔细看看,记在脑子里。出来之后…原原本本地告诉本世子。就这么简单。”
至阴至寒的药材?!
皇家密库的记载?!
张守义瞬间联想到了很多!尤其是关于皇室控制西大异姓王的核心机密——蚀骨毒!难道…唐熙的目标是…解药?!
这个念头让他魂飞魄散!
“世…世子!” 张守义“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声音带着哭腔,“这…这是窥探皇室绝密啊!是…是杀头的大罪!下官…下官万万不敢啊!求世子开恩!饶了下官吧!”
“杀头?”
唐熙嗤笑一声,站起身,走到张守义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神冰冷,“张院判,你胡家挪用库银、欺君罔上的罪,够不够杀头?够不够…满门抄斩?”
他弯下腰,凑近张守义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如同地狱魔音:“本世子能帮你侄子抹平一次,就能让它再出现一次!而且…保证人证物证俱全,铁证如山!到时候,别说你这顶乌纱帽,就是你胡家上下几十口的脑袋…呵,你说,陛下会怎么处置一个监守自盗、还敢窥探皇室机密的太医院院判?”
张守义浑身剧震,如同被抽掉了骨头,瘫软在地,冷汗如同小溪般顺着鬓角流下,浸湿了衣领。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缠绕住他的心脏,让他几乎窒息!唐熙的话,彻底击溃了他的心理防线!
“当然…” 唐熙首起身,脸上的冰冷瞬间又化作了和煦的笑容,仿佛川剧变脸,“本世子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让你做掉脑袋的事,总得给你点甜头,对吧?”
他踱了两步,慢悠悠地说道:“你张院判,兢兢业业几十年,医术精湛,却始终只是个院判。太医院院正的位置,空悬己久…张院判难道就不想…更进一步?名正言顺地执掌太医院,成为真正的杏林魁首?流芳百世?要知道何家的人盯着这个位置许久了。”
太医院正?!
张守义猛地抬起头,浑浊的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渴望光芒!那是他毕生追求的顶点!
是地位的象征,是光宗耀祖的荣耀!他做梦都想坐上那个位置!但苦于没有门路,也没有足够的靠山…
唐熙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冷笑,脸上却笑容可掬:“只要你把本世子交代的这件小事办好了…本世子保你坐上太医院正的宝座!一言九鼎!如何?是冒着满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