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为她撑腰。
把脑子里荒诞的想法甩出去,沈池鱼迎上谢无妄的目光,“臣女多谢王爷。”
有势不借是蠢蛋。
谢无妄轻笑,心情愉悦,“那就开始吧。”
他给了沈缙一个“你看着办”的眼神,命人搬了两把椅子放在院子里,他和谢璋悠哉坐下。
沈缙气得呕血。
眼看事情不能糊弄过去,只能找个替罪羊出来。
不到半柱香的时间,林氏院子里伺候的丫鬟被按着跪在院子里。
根据供词,是丫鬟不满沈池鱼一个窑子里出来的人,能飞上枝头成为千金小姐,嫉恨驱使下才犯了大错。
她没想到那套衣裙会被沈令容选走。
丫鬟瘫软在地,涕泪横流:“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求老爷饶了奴婢这一回吧。”
“看来查清了?”谢无妄掸了掸衣袖,“沈相打算如何处置?”
“依王爷看呢?”
谢无妄把决定权交给沈池鱼:“二小姐以为呢?”
众人的视线再次落在沈池鱼身上,以为她会轻拿轻放,或者小惩大诫。
“害主之奴,打杀或发卖皆可。”
“什么?”沈令容以为自己听错了。
沈池鱼盯着沈令容,神色平静地又重复了一遍。
众人神色各异。
林氏没想到这个她看不上的亲生女儿,竟那么心狠,也更加担忧沈令容会被欺负。
沈令容死死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怒恨的目光如有实质般钉在沈池鱼身上。
沈缙眼珠转动,看向沈池鱼的眼神带着之前不曾有的审视,像在看一件待价而沽的玩意儿。
赵云峤站在沈令容身后,俊朗的面容阴晴不定,视线在沈池鱼和谢无妄之间来回游移,指节攥到发白。
小皇帝谢璋眨着清澈的大眼睛,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满脸写着兴奋,俨然是在看戏。
“好,”谢无妄抚掌大笑,“二小姐的脾性,甚得本王心意。”
丝毫不管自己一语在旁人心里激起怎样的千层浪。
谢无妄瞟了眼沈缙:“奴才欺主,是沈相治家不严。”
“是,臣有愧。”沈缙不敢反驳。
沈缙:“来人,把这贱婢拖下去杖毙。”
替罪羊成了替死鬼。
那丫鬟脸色煞白,在被拖走前,朝沈令容哭喊道:“小姐救命!明明是您让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