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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初识金子轩

辞安?”

“是。”宋辞安点头,等着他的下文。她大概猜到了金夫人的用意,心中并无波澜。

接下来的日子,金子轩仿佛跟宋辞安较上了劲。她学什么,他也要学;她练多久,他就要练更久。金夫人乐得见此情景,甚至有意调整了课程,让两人有了更多共同学习的场合。

然而,天赋和基础的差距,并非仅靠意气就能弥补。金子轩从小被捧在手心长大,所学虽广,却远不如宋辞安在云梦被虞紫鸢江枫眠严苛打下的根基扎实。更别提宋辞安那经过信息时代洗礼的理解能力和专注度。

于是,静室、书房、甚至花园的石桌旁,常常回荡着金子轩带着挫败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求助的声音:

“安……安安妹妹,”最初这个称呼还带着点别扭,后来却叫得越来越顺口,“你这里是怎么学的?这道‘引灵阵’的阵眼偏移,我明明是按图纸布的,怎么灵力流转就是不通?”他指着自己面前一堆摆放得歪歪扭扭的玉石,眉头紧锁。

宋辞安走过去,只看了一眼,便伸出纤指,轻轻将其中一块玉石移动了半分:“阵眼未错,是‘辅星位’的这块‘青璇玉’角度偏了三分,影响了整体灵力牵引的平衡。”她的声音清晰简洁,一语道破关键。

金子轩依言调整,果然,原本滞涩的灵力瞬间流畅起来。他眼睛一亮,看向宋辞安的目光充满了惊奇。

没过多久,书房里又响起他的声音,这次带上了明显的急切:“安安妹妹快来帮我看看!这本《世家谱系通考》里,颍川陈氏与清河聂氏三代前的联姻分支,我怎么也理不清这辈分关系了!这笔记记得我头都大了!”

宋辞安放下手中关于前朝典仪制度的厚厚典籍,走到他桌边,目光扫过他混乱的笔记,略一思索,便拿起一支笔,在旁边的白纸上寥寥几笔,勾勒出一个清晰的关系树状图:“你看,关键在这里,陈氏三房的嫡女嫁的是聂氏二房当时的家主,而这位聂氏家主的妹妹又嫁回了陈氏长房……如此交叉,确实容易混淆。这样画出来,脉络就清晰了。”

金子轩看着那简洁明了的图示,再看看自己涂鸦般的笔记,脸上露出了“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随即又被“我怎么就没想到”的懊恼取代。

这样的情况几乎每天都在上演。从符箓灵力的微控,到阵法节点的推算,再到枯燥繁复的典仪细节和世家谱系……金子轩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出身和见识,在这个沉静的少女面前,仿佛失去了所有光彩。

一次符箓课后的傍晚,金子轩看着宋辞安行云流水般画完一张复杂的“辟邪符”,灵力内蕴,光华流转,而他自己画的却始终差那么一点火候,灵力波动不稳。巨大的落差感终于让他忍不住,带着几分自暴自弃的沮丧,对着收拾东西的宋辞安脱口而出:

“安安妹妹……你怎么什么都会啊?还学得这么快这么好?我感觉我在你面前……简首就像个废物……” 他说完就后悔了,俊脸再次涨红,觉得这话实在有失他金氏少主的身份,却又无比真实地表达了他此刻的心情。他别开脸,不敢看宋辞安的反应,耳根都红透了。

宋辞安收拾东西的手顿了顿,抬起头,看向那个像只斗败了却依旧骄傲的孔雀般的少年。他脸上的沮丧和那点不易察觉的脆弱,倒是比平日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顺眼了许多。

她轻轻放下手中的符纸,没有嘲笑,也没有虚伪的安慰,只是平静地看着他,语气带着一种陈述事实的淡然:“子轩哥哥过谦了。你所学涉猎之广,非我能及。我不过是占了从小基础打得牢,又恰好对这些枯燥的东西比较有耐性罢了。金氏少主需要掌控的是全局,是驭下之道,是权衡之术,这些,才是子轩哥哥真正要钻研的学问。至于这些具体的‘术’,”她指了指桌上的符箓,“不过是工具。用得熟,自然就快了。勤能补拙,子轩哥哥天资聪颖,只是往日未曾在此处投注太多心力而己。”

她没有叫他“金子轩”,也没有疏离地称“金公子”,而是自然而然地用了“子轩哥哥”这个更亲近的称呼。话语里既肯定了他的优点(涉猎广),又点明了两人的差异(目标不同,投入不同),最后还给了他台阶下(天资聪颖,只是不够专注),甚至鼓励他“勤能补拙”。

金子轩愣住了。他预想中的嘲讽或同情都没有出现。这番话语,理智、客观,甚至带着一种超越年龄的通透,像一泓清泉,瞬间浇灭了他心头的焦躁和不平。他怔怔地看着宋辞安,少女清澈的眼眸里没有轻视,只有一片坦然的真诚。

那句“子轩哥哥”,更是让他心头莫名地一跳,一种异样的感觉悄然滋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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