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顾为州怕阮云溪生气,对她说:“媳妇你放心,你和我妈,我肯定选你,这次是我妈不好,我是没问题的,以后不要用那两个字来吓唬我,我害怕!”
阮云溪斜眼:“真的?”
顾为州捂着心口点点头:“这儿不舒服。¢秒=章?&节?°小@^说???网ee? 1#已*?:发=?布?@÷最_新@?·章·节+”
阮云溪想想也是,顾为州是顾为州,要不是她觉醒,就算她变得不堪,他也愿意娶自己。
更何况现在的她,又美又年轻,温柔体贴,还上得厅堂,看他下厨房,他有什么不满的。
阮云溪释然一笑:“放心,我不怪你,也不怪你妈妈,她是被人一封信挑拨离间,你要是想我们婆媳相处好一点,早点查出来是谁写的抹黑信给你妈妈。”
之前阮云溪还叫一声妈。
自从顾妈妈不分青红皂白的责备她后,阮云溪只会叫一声婆婆。
就算顾妈妈道歉,阮云溪心里那个疙瘩己经在。
顾为州点头。
随后的几天,顾为州都在打听谁知道他老家的地址,没打听什么所以然来。
阮云溪有个怀疑的对象,她问顾为州:“你在医院建档的时候,有没有填写家里的电话和地址?”
顾为州挑眉:“好像写了。”
阮云溪猜到了:“等你妈妈把那封信寄回来,你拿着和姜明月的字做一下对比,要是一模一样,就是姜明月搞的。\萝¢拉?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
毕竟姜明月对顾为州的心,司马昭之心。
家属院谁不知道啊。
要是说有谁最希望她们婆媳关系不好,除了姜明月没有其他人。
家属院的其他嫂子,就算看不惯阮云溪,也不会做到这个地步,给顾妈妈写信,颠倒黑白,抹黑污蔑,就是为了在顾妈妈面前搞臭她。
顾为州气得咬牙:“这个女人,她就没消停的时候。”
阮云溪不好惹的表示:“没事,不想让她搞事情,把另一只手也废了,看她以后怎么写字。”
顾为州赞同,当晚就打了一个电话出去:“一只手不够,两只手都废了,让她彻底成为一个废人。”
看着出门一趟回来的人,阮云溪问:“你去哪了?”
“给朋友打电话,让他废了姜明月另一只手。”顾为州没隐瞒。
阮云溪张了张嘴:“不是,那封信还没到,你就笃定是她?”
顾为州理所当然:“除了她还有谁,她能活着己经是我仁慈,多废一只手又如何?”
阮云溪:“......”
两天后,那封信被寄到了家属院,去拿书信的时候,阮云溪也去了。¢三?叶!屋¢ ~追/最\新\章`节¨
她己经搞到了姜明月留在卫生院的病历手册,上面有她写的字,开的药方,药方鬼画符似的看不出来,不过正常的字还是可以认识的。
看着比病历上的字要规整一点的书信,虽然瞧着不太一样,其实笔划是一样的,特别是有几个字一撇一捺,就是出自一个人手。
顾为州说:“没冤枉她。”
“确实不冤。”阮云溪没想到姜明月这么多骚操作。
有今天的下场,也是自找的。
姜明月这边,对她的处罚己经出来,就算她配合抓捕敌特,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需要劳改三年。
被抓的第三天就去了下面的一个劳改所劳改,每天都要干活,吃的喝的和自己家没法比。
这天,她才干活回来,看守她们的女同志拿了一封书信来,她以为是认识的人给她写信,她想乞求对方捞人。
谁知道打开一看,竟然是她寄去京市顾家,故意抹黑阮云溪,让顾妈妈他们知道阮云溪不是一个好女人,让她们婆媳不合。
谁知道被寄她这儿来了。
女同志问:“你是用哪只手写的?”
姜明月想否认不是自己写的,就看见送信的女同志,脸上露出一抹狠厉的笑容:“我猜一定是右手对不对?”
不等姜明月否认,一个锤子砸了过来。
姜明月意识到危险,刚想反抗,一起被劳改的其他女犯人见了,立马扑过来,把她摁在地上,抓着她的右手放在石头上,女同志一锤子下去。
姜明月十指连心,疼的死去活来:“啊啊啊啊!”
女同志欣赏姜明月痛苦难受的表情后,在她还未缓过来时,夸张表示:“哎呀,搞错了,你肯定是左撇子,一定是左手写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