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转一圈,顺便提前巡视一下自己的晚膳,动手是一点不能的。
白相对此倒是有所知,不过女儿能为他进厨房己经很让人感动了,再说,他堂堂相府的千金大小姐,从不需要学这些。
想是这么想,但他和同僚出去吃酒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酒楼,白袁青和郎中令、户部尚书坐在雅阁。
“听说贵公子深得太子殿下赏识,白相,真是可喜可贺啊!”
“谈不上什么赏识。”白袁青摆手:“他小小年纪现在能做成什么?再说,侍奉殿下是他为人臣子该做的。”
“白相说的是,受教了,受教了啊!”
郎中令举杯喝酒,此时就算揭了过去。
后来还是“家有悍妻”的户部尚书说到自己爱妻最近在教女儿规矩,所以才有空出来喝一杯。
说到女儿,原本可有可无端着酒杯的白相眸光微动。
“我家那丫头啊,小小年纪就稳得很,也不调皮,哪像那小子啊,这个年纪恨不得上房揭瓦。”郎中令调笑,但他话语里的丫头显然是府里的嫡出小姐。
“是吗?我女儿就不,活泼灵动的很。”白袁青应声,话语里都是骄傲。
“哦?”郎中令有些诧异,要知道白相刚刚提起他家公子都没这样,说到小姐倒是有话聊了?
今日本就是他邀户部尚书来吃酒,出宫门的时候碰到了白相,就随口相邀了,没想到少与大臣来往的白相竟会同意。
结果他来是来了,话倒是没两句,那户部尚书在白相面前又变成了闷葫芦,这调节气氛的重任不就落到他身上了吗?
没想到他绞尽脑汁提的东西白相不感兴趣,说起朝中大事也就一句:“今日是私下聚会,不谈公事”就给回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