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莲步伐微动,又离房门近了两分,确保屋里有动静她能第一时间反应后,又恢复成了那无害的样子,甚至还“无聊”地往院子里看了两眼。+天.禧·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_
不过很快她就收回了视线,低垂着眼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补了个觉,白箬梨神清气爽。
难得清闲,也没有要伺候皇帝,干脆让清莲切了盘水果,坐在榻上下棋。
但她对这些向来是没多大耐性的,除了必要的学习,她还是喜欢放空,有时候什么都不想,也是一种享受。
不过现在的局面也由不得她不想,不说那些虎视眈眈的,就单论她自己,一个嫔位能让她活的肆意吗?
“明天的谢礼,用那串珊瑚绒。”
“是。”清芷也不意外,不是说那串珊瑚绒不好,而是那不是主子喜欢的,带进来本就是要用来送礼的。
当时老爷得了这珠子,巴巴地跑来送给小姐,说是要给小姐添妆,才西岁的小姐虽然给面子,但到底手小,缠了好几圈,总还有一些余地,但又不能再缠了。
结果就因为这点余地,晚上用汤的时候那珠子沾到汤里了,糊了主子一手,那以后主子就不乐意戴了。¢秒=章?&节?°小@^说???网ee? 1#已*?:发=?布?@÷最_新@?·章·节+
老爷反而觉着就该如此,当场就让她吧东西收起来,抱着小姐哄:“以后爹爹给我们念念找更好看的!”
那串珊瑚绒也成了真正压箱底的东西。
说要当众感谢,白箬梨就真就在请安的时候站出来了,脸上甚至还带着感激的笑。
“本该昨天就来多谢娘娘的,不过没有一件像样的谢礼,嫔妾花了点时间找,总算找了个勉强能与娘娘相配的珊瑚绒,时间倒是晚了,索性就今日晨间请安来了。”
清芷适时将手里的盘子呈上。
白箬梨紧接着一脸纯真:“这珠子与皇后娘娘甚是相配,娘娘看看喜欢吗?”
“不错,你有心了,本也不是什么大事,哪用你送这么串好东西过来。”
“哪里,清水在储秀宫时伺候的很是舒心,再加上嫔妾觉着与她有缘极了呢!”
“既如此你也要早说,现在让她顶替那个位置……”皇后话说到一半,又转了话头:“不过你宫里的人,到时你自己再往上升就是了。”
“娘娘说的是。·兰\兰~文^学* ¨已?发¢布_最.新?章/节?”说完白箬梨就顺势坐下了,目的达到了就行了,何苦一首忙活。
“这珊瑚绒颜色真好呢,白嫔娘娘可真受宠!”下首传来一道艳羡的声音,白箬梨顺势看去,是一脸单纯的欣贵人,之前几次的请安她都做了透明人,这次突然出声,还这副做派,是想好以后要怎么走了?
看着她头上嫩粉色的珠花,白箬梨想起自己前天好像戴的就是这个颜色。
她不会……
要真是这样,白箬梨就有些一言难尽了,不带自己的特色,要是这后宫真的千篇一律,哪还要争宠?陛下宠哪个不都一样吗?
再说了,纯真可不代表没脑子,她这样,真的看不见在场这么多人是什么脸色吗?
不过要是换个角度想,起码她这些天的努力也算初具成效了。
皇后看着欣贵人,有些头疼,本来这次进宫就陈顺义和白嫔,再来就是柳贵人、温贵人和这欣贵人位分高点。
本想找个人扶起来,虽然她是想推动白嫔和丽妃斗,但白嫔和她们不一样,家世摆在那儿,她可不会是老实供她驱使的主。
至于陈顺义,那是个心高气傲的,只能在合适的时候做把刀,旁的就不要多想了。
那温贵人看着也是个心里有成算的,这种人也不太好掌控,这种人反咬起来也是疼的。
本来她还在欣贵人和柳贵人之间犹豫来着,现在看来,这欣贵人更像个扶不起来的阿斗。
白嫔家里送东西进来她是知道的,虽说送的低调,但也瞒不过她这个皇后的眼睛,比起陛下赏赐,皇后心里清楚,白嫔那番话更像是她家里送进来的。
但柳贵人那样,皇后有些心烦,算了,实在不行再往下看看吧。
她总归是需要一个嫡子的。
“欣贵人这话怎么说?”白箬梨抬头盯着她,苦恼地想了两秒后恍然大悟:“你不会觉着这是陛下赏赐,本宫拿来献给皇后娘娘吧?”
不等欣贵人回话,白箬梨一脸小心翼翼:“这御赐之物本宫可不敢随意取用!”
见欣贵人脸色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