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人走进屋子里,苍云砚才开口:“念念今日送的石头甚是有趣,所以朕回赠几颗给你。^x~k¢a~n?s*h?u¨w¢u/.·c^o`m^”
安行止有眼色地将托盘呈上,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匣子粉白两色的珍珠,不大,但都挺圆润的,无论是拿来把玩还是做装饰都挺不错,起码比她送的那颗石头有价值。
“如何?”
白箬梨一点也不心虚,笑眯眯地凑到苍云砚旁边,看周围的人都很有眼色地退下后,白箬梨一把搂住他的手臂:“陛下真好!陛下也喜欢那个石头是不是?嫔妾就知道它很合人眼缘,纠结了好久还是觉得陛下最重要,才忍痛割爱呢!”
苍云砚被她那句“陛下最重要”取悦,要是放别人身上,大概也要称上一句没见过世面,但这可是个暖玉都随手送人的,听说前阵子还为了她的婢女送了串上好的珊瑚绒给皇后,放她身上,她大抵是真的觉着新奇。
将人搂进怀里,看她抓了两颗粉的在手里把玩,大手垫在她手背下面,衬的她手更嫩了。
“知道朕好,念念可以多为朕劳心。”
白箬梨不轻不重地扫了他一眼,这话说的,为他劳心的事找他的皇后去啊。*3-y\e-w·u~./c_o-m¨
心里不服气,面上也是不满:“陛下这话说的,嫔妾昨晚还梦到陛下了,还不够为陛下劳心吗?”
明知道她在花言巧语,苍云砚还是被哄到了,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瞧了瞧。
“让朕看看朕的白嫔这是偷吃了什么,嘴这么甜?”
“用了一碗银耳羹~”被捏住腮帮子,白箬梨含糊不清,但谁都听的出她在撒娇。
“不错。”苍云砚安抚地在她嘴角亲了亲:“不过今日不用委屈念念做梦想朕了,朕今晚留着这,如何?”
“哼。”白箬梨轻哼一声,站起来,顺便“用蛮力”把苍云砚也拉起来:“陛下,到用膳的时辰了,该去吃饭了。”
看着餐桌上特意做小的狮子头,苍云砚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白相说的没错,这小棉袄果然贴心。
只是这贴心的小棉袄现在变成了他的,也不知道白相伤不伤心。
白相伤不伤心不知道,白箬榆只知道他爹自妹妹入宫后,每顿饭都少吃了一碗,每每吃完一碗饭,还要再给他添点的时候,他就兴致缺缺地放下筷子:“算了,念念都不能给我夹菜了,不吃了。”
说完就走,在后头举着饭碗的白箬榆:爹,你大可不必隔三差五地来这么一出,妹妹只是入宫了,不是入土了。¢E·Z+小`说^网` ^无+错^内¨容^
显得他这个儿子格外多余。
用完膳,苍云砚拉着人在院子里散步。
本就在自己宫里,周围除了跟着的安行止和清芷也没别人,白箬梨干脆耍赖,落后半步让他拖着自己走。
没拖两步,苍云砚就把她拉到自己跟前,敲了一下她的额头,没用力,但话语里满是威胁:“老实点,要是不想在这儿消食,朕可以带你换个地方。”
白箬梨捂着额头仿若受了天大委屈,拿出她惯用的招数,就这么眼巴巴地盯着他,半晌用只有两人听到的声音:“流氓。”
知她听懂了,苍云砚也不在意她这没规矩的话,反正她没规矩的事也没少干。
“可以自己走了吗?”
白箬梨哼哼唧唧正要答应,旁边就传来请安的声音。
“婢妾给皇上请安,皇上万福!白嫔娘娘吉祥!”
“是赵才人啊。”白箬梨一秒恢复成那端庄的模样,她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看的苍云砚乐的不行,也不知道是谁刚刚还哼哼唧唧耍赖撒娇,看到外人转头又变成这端庄守礼的样子。
“起来吧。”旁边端庄守礼的白嫔不说话,自然由他这个皇帝开口。
赵才人住在冰泉宫西边,刚进宫的第一天白箬梨因为睡了就没见她,后来见过后也没要求她天天来请安。
对这一个小小的才人为难,还不如睡得久些来的实在。
之前赵才人还惶惶不安,连着两天过来,最后白箬梨不耐烦,还是清芷私下去送了点东西,赵才人知道白嫔不是厌恶她,这才没去请安了,两人虽然在一个宫里,倒也见不了几面。
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了。
“婢妾晚膳用多了,打算出去消消食,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陛下和娘娘。”赵才人惴惴不安地解释,说到自己晚膳用多了,脸上肉眼可见地开始泛红。
嗯,这个也会演。
而且,这个样子怎么这么像她那西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