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云砚伸手将人接住,安行止眼疾手快赶紧关门。^k_a!n¨s\h?u\z¢h¨u-s/h.o,u~.*c′o^m?
谁真敢笑话主子?脑袋不要了?
苍云砚低头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的人儿,大有一副要哭到天荒地老的打算。
把她的脑袋从怀里捞出来:“哭什么?朕揍你了?”
“呜呜呜……陛下坏!”
“朕坏?”这下白箬梨再想把头埋起来也是不能了。
即便头被他牢牢把控在手里,但白箬梨眼底却满是不服气。
苍云砚干脆一手捏着她腮帮子不让她动弹,一手放在她的后腰下方,是一手就能收拾她的位置。
白箬梨跨坐在他身上,明明头脑清醒,但身体的控制权却一点也抢不到,好气!
苍云砚把控了局面后就开始兴师问罪:“这段时间一个人东躲西藏的是谁?逼迫太医帮忙装病的是谁?明明就隔着一扇门,偏偏不准奴才开门的是谁?咱们来算算,这事到底是谁坏?”
这事本该是他越说越有理,结果怀里这个蛮不讲理的他说的越多她眼泪就流的越发欢快。
看着她的眼泪,苍云砚又想到那晚她自个一个人偷偷哭的样子,说的他都觉得自个没理了。)±&鸿).特t小)=说-ˉ@网t< ?>更??a新¥=}最¢2ˉ全?·[
算了,这段时间她还不知道一个人偷偷哭了多少遍,湿了多少条被子,何必要和她这么计较?
想要将人搂进怀里,结果捏着她腮帮子的左手刚刚放松力道,就被她找到机会狠狠逮住虎口的位置咬了一口。
苍云砚下意识就想要训斥她放肆,但她哭的实在可怜,泪水从眼角流下,鼻尖都被她哭的红红的,可怜巴巴的瘪着嘴想要压抑自己的情绪,偏偏就是忍不住。
被泪水蒙住的眼睛里,倒映的都是他的身影。
苍云砚就着这个姿势用左手食指给她擦掉脸颊上留下来泪水,再将她咬出来的牙印递到她眼前:“消气了?”
她咬的时候没用全力,牙印并没有很深,就算这样,她这也担得上一个损害龙体的罪名了。
白箬梨看着这个印子呆滞了两秒,最终把自己埋进他怀里,先倒打一耙:“陛下都不来见念念……陛下真的一点也不喜欢念念!”
带上了哭腔,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埋在他怀里的小脸却满是嫌弃,呸呸呸,咸咸的,回来都没有净手,也不知道他之前干了什么……
“朕不来见你?是谁把朕关在外面的?朕还没找你算账,你自个倒是先闹起来了?”
“胡说!”白箬梨首起腰,盯着他的眼睛一点也不退让:“陛下要是真的想见念念,一道宫门又怎能将陛下难住?”
说完又垂头丧气:“念念真的一点也不重要……”
她一首说的是念念,而不是嫔妾。.k¢a′k¨a¢w~x¢.,c·o*m¢
苍云砚被她说的一愣,就这么看着她的眼睛没有说话,她说的……何尝不是事实?
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什么,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不等他措辞,怀里的人又捂着他的手,宛若被咬的是她。
“呜呜呜……陛下……痛不痛?”
“……傻丫头。”苍云砚将她搂进怀里,明明自己才让她委屈的那个罪魁祸首,偏偏还要在这时候来心疼他。
她的喜欢……难能可贵。
他虽不能回赠同样的情感,但他平日里多宠她一些,总归让她……少些烦忧吧。
她还是适合笑着,这小哭包的样子……还是某些时候留着就行了。
两人就这么抱着,谁都没有说话。
埋在他怀里的白箬梨也是思绪万千,这时候显然不能让他回答什么,喜欢吗?有吧,不然他就不会放下面子还跑到百花宫来找她了,但绝对是谈不上爱的,仅仅靠着喜欢确实能在后宫得宠,但若是仅靠着喜欢,谁又能知道能走多远呢?
这个时候让他回答,要不就是敷衍她,要不就会避而不谈,反正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何必呢?倒不如在这埋个种子。
陛下,既然你能接受这种情感,那嫔妾等着这个种子发芽长成的那天!
也幸好他自个找来了,不然她也撑不久该去找机会见他了,丽妃禁足时间不满一月,等到那时……反而不太方便了。
陛下成婚快十载,至今为止只有一个大公主显然是不正常的,除了皇子府中夭折的一位小殿下,剩下的就算有了也因为意外流掉了。
丽妃这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