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个三年五载的怕是难,到时候学成,手里却没有一个用惯了的棋盘。
看着看着就发现自己落了下风,这丫头真是一点不留情,想尽办法绞杀他呢。
苍云砚也来了兴致,二人对弈的有来有回。
最后来到关键的几子,白箬梨突然撂了棋子:“不下了,不下了。”
自己的丢了不够,还把苍云砚手里的也抠出来丢进棋罐里。
不等他再次黑脸,白箬梨就绕过棋盘将自己塞进他怀里,抱着他的手臂甜滋滋地哄人:“嫔妾要把最好的那一步留着等陛下下次来的时候再下!”
一句话哄的苍云砚眉开眼笑,谁说她不知道的?她明明什么都清楚!
“好!让人将棋局收起来,朕下次来的时候再陪念念下!”说完将人打横抱起:“是不是要小睡?朕等你睡着再走。”
“陛下真好!”借着他的肩膀用力在他嘴角亲了一口,白箬梨甩了甩脚尖:“陛下给扇风!”
“放这么多冰还扇风,小心着凉!”
“嫔妾可以盖小毯子!”
反正就是要扇。
“行,扇风!”她这房里就数扇子最多,怕是方便她随意坐到哪里都能拿起来就扇,结果这样还方便他来伺候她了。
这随便捡起扇子塞他手里让扇都多少次了?
刚把人放床上,苍云砚想起上次没结果的果脯,扇风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陛下?”刚享受了一下凉风就没了,白箬梨震惊,这才多久没见,己经可以这么敷衍了吗?
苍云砚微微俯身,一手撑在她颈边,另一只手用扇尖挑起她的下巴:“那些果脯呢?”
“嗯?”白箬梨眨巴眼睛,装傻充愣。
“呵,之前求着朕给送果脯,还说亲自监工,现在倒是忘的一干二净了?”冷冷地看着躺在床上耍赖的人,苍云砚不紧不慢地补充:“哦,还有你那坛子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