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箬梨面上端的正经,好似任凭陛下说什么她都接受,只有苍云砚知道她一个人在那嘀咕什么,给了她一个眼神,见人立刻老实,才带着她在亭子里坐下。+l/a+n\l_a¨n^w\e¨n+x!u^e^.\c¨o~m¢
不过这一茬下来,也知道她没受太大影响。
是真的不在乎,还是知道自己想也是徒增伤感……
苍云砚叹气,自第一次她发现自己不如她想象的喜欢她后,他们之间终归还是多了一层看不见的隔阂,最首观的表现就是,她在往乾清宫送的餐里再也不会有她附赠的小惊喜了。
不论是她亲手写的信、看到的一朵花,哪怕是一片叶子,也没有了。
刚刚她的感叹,让他一瞬间有些恍然,她好像在慢慢做回自己,却受皇妃身份的束缚,也在慢慢失去自己。
想到这,苍云砚握着她的手都紧了紧,哪怕两人都己坐下,他也没有松开的意思。
看周围杵着的那些人,没一个人有离开的意思,想起她刚刚的话:“不用闲着,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这一刻他的话显得格外冰冷无情。
该干什么就干什么,那就是放风筝的方姑娘要接着“嘻嘻哈哈”了。^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有了陛下的命令,想来方姑娘就算是真开心也笑不出声了,哦,笑不出声也得笑。
要不陛下来之前你那么开心,陛下来了之后情绪反而急转首下,这说明什么,陛下惹你烦了?
欣贵人在旁边小声嗤笑一声,她还以为这方姑娘能有多大能耐,对上嘉荣华还不是被人家一把就压住了?
甚至都没亲自开口,陛下就站在她那边了。
谁不知道方姑娘这样是打算入宫的?
偏偏欣贵人就是看不上她,装什么?
她就不信这宫里真会有这样的人,一连好几天装模作样还不是在堵陛下?有一个高位的姐姐,这行宫自然没人敢让她受委屈。
没想到嘉荣华一来就把她压的死死的,欣贵人恨不得当场替那方姑娘叫板,让这俩人打起来。
温贵人当然没她那么明显,但想的也大差不差。
她入宫之时,原本想着有丽妃那样的顶在前面,哪怕她再活泼,有陛下的宠还好说,若是陛下目光依旧在丽妃身上,那她日子就更不好过。
所以她想做陛下的解语花,一个不争不抢,却总能在陛下需要的时候陪他解闷的解语花。¢x?x~s/s\y*q′.·c_o^m,
她要做的就是潜伏,寻找那个合适的时机。
一开始她打算推白氏出来当枪使的,架不住白氏不接招,偏偏还让她走这个路子一路奔向了荣华之位,现在来了个比她更活泼的,她倒要看看她怎么办。
所以她不动声色邀请欣贵人出来走走,没想到才两天就守到了。
即便嘉荣华在方姑娘这占上风,温贵人也不急,丽妃那事到底是不是真禁足还不好说,陛下将长信宫看得如铁桶一般,进出都不让,比起禁足,明显更像是在护胎。
到时候丽妃出来,这嘉荣华会怎样也未可知。
她只需在暗处观看即可。
众人心怀鬼胎,白箬梨也不遑多让。
为了维持自己一贯的形象,白箬梨自然不会让方姑娘出这个丑。
陛下的态度出来就够了,真要那样,反倒促成了她们的好事。
捏了捏苍云砚的手指;“陛下,方姑娘一个未婚姑娘,在这玩的好好的,要不嫔妾还是陪陛下去别处转转吧,可难为人家啦。”
苍云砚转头看她,神神在在的将手搭在桌子上,他刚坐下她就要他去别处?
也就是她了,旁人哪里敢干这种事?
再不济,不也该是她们退让吗?
被他盯得心虚,刚好安行止将茶盏都换了,白箬梨连忙给他递茶,转身面对他的时候还笑的乖巧,讨饶的意味很明显。
苍云砚面无表情地看着,只是在喝茶的时候勾了勾唇角。
唇角的弧度虽说牵动的不明显,但白箬梨离得近,看的一清二楚。
她也不再说话,自顾给自己倒了杯茶,还和苍云砚的碰了一下,看她们表演。
该说的她说了,要怎么样就看她们自己了。
舒妃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没想到嘉荣华当众戳穿这个事实。
方妮姿被带来行宫,当然是皇后和她的手笔,虽说陛下最大,但这种事情皇后自然可以做主,退一万步讲,方家不也有跟着出行吗?
方妮姿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