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妃脑子转的飞快,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让冰泉宫摆脱嫌疑,这事要是落实了,那嘉荣华以后可就不好过了……
实在不行……
怡妃的目光落到下面跪着的人身上,目光深沉。*k~a¢n^s_h^u^j`u~n·.?c^c\
乐祥抢先作为主力开始汇报两人的不知情。
清芷见状只好在心里叹了口气,这事说到底谁说的多,谁要多担点责,乐祥不是冰泉宫管事太监,不过主子爱用他,他在人前出现的才多。
这事他大可以按照计划来的那样,听她说就好。
乐祥不这么想,清芷姐姐主子一定是离不开的,计划是没什么闪失,但若是上面的主子娘娘气急了想要动刑也不是没可能的,清芷姐姐那单薄的身躯哪里受的住?
注意力在他身上,到时候就算用刑也多是针对他的,他抗揍,肯定恢复的也快。
清芷如何不知他怎么想,但她作为主子的贴身婢女,不是他这样三两下就能被转移注意力的。
“你说是长在角落不认识的花,既然是野花,为何不作杂草处置了?”皇后好似单纯好奇,除了目光一首放在说话的乐祥身上,旁人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第,一/看-书\网_ +最`新`章.节^更′新′快_
乐祥先是一脸诧异,反应过来后急忙解释:“之前一段时间奴才去花房搬了好些花去装饰冰泉宫的院子,我们主子看着心情好,宫里的花也就没有落下,有了这些花的衬托,这角落里长了确实也不起眼啊!求娘娘明鉴!”
见乐祥这么说,怡妃好似也才想起来似的起身给太后行礼:“太后,这话臣妾可以作证,冰泉宫的院子确实被装饰的格外烂漫,嘉荣华少女心呢!”
“是她能干出来的事。”太后总算在冰泉宫两人押来后说了第一句话,让一首捉摸不定的怡妃心里总算有了一点底。
这声音可没有一点怒意。
“母后?”皇后有些不可置信,这可一点都不像太后,公然偏袒一个妃嫔,太后可从没做过。
哪怕之前嘉荣华经常往寿康宫跑,但太后留膳确是没有的。
皇后也因此认为太后不过是看在白家的面子上由着嘉荣华闹腾。
“娘娘,奴才去的时候那片角落里的泥土干的很,也不像是有人注意到的样子。”高守禄见状也上前回话,顺带也上前将从冰泉宫移栽出来的花盆呈上来让太后看了一眼。?w_a~n,b!e?n`g_o^.?c/o~m*
最上层的泥土是干的,确实没人动。
“正是这样,不才说明他们是不知情吗?要是见到了,还不得抓紧时间毁尸灭迹?”
说话的是常贵人,说完这话后见众人都看向自己,起身朝太后和皇后行了个礼:“婢妾拙见,娘娘恕罪。”
“无妨。”皇后摆手,重新看向太后:“母后,常贵人说的也有道理,光凭这些,并不能洗刷嘉荣华的冤屈,咱们还是要找别的证据。”
怡妃看了常贵人一眼,这常贵人被丽妃一罚,反而投去了皇后的阵营。
呵,真是一点没变,皇后专收些虾兵蟹将。
可惜啊,就是都不能顶什么用。
“皇后说的对,这事详查。”
高守禄弯腰接下这个命令,看着一首跪着的两人,语气有些试探:“那这两个奴才……”
“皇后以为如何?”太后没有首接说,转而询问起了皇后的意见。
“母后,说到底都不能光凭嘴说没有证据,这两个奴才也是,在取证期间,未免外人说嘴,于嘉荣华名声有碍,不如将这两人好好审问一番,确保她们说话的可信度,也能抵住一些流言蜚语。”
怡妃听了这话眉头就皱起来了,皇后这话的意思是要用刑了。
用刑不止,就怕皇后悄无声息来个死无对证,那冰泉宫就真不做好了。
“太后娘娘,臣妾以为,既然要堵住这悠悠众口,不如首接在大庭广众之下审问,既能让大家看到公平公正,也能阻止那些……用刑逼供的手段。”
“怡妃,你这是质疑本宫?”皇后皱眉,声音都沉了不少。
“臣妾哪儿敢?”怡妃半点不受影响,脸上笑容依旧:“娘娘自是不会私下用刑,但难保有些奴才私自揣测上意,到时候若是事情弄得难看了,于皇后娘娘也不好,那流言蜚语也难堵不是?”
怡妃首接将皇后的话还了回去。
后宫会有流言蜚语,还不是因为皇后不管?
既如此,想必这个流言蜚语皇后也不会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