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息怒!”乐祥依旧跪伏在地上请罪:“不过是一株野花,是奴才看管不当,只是它如何……如何就……”
说到后面声音都己经哽咽,像是无论如何也不理解这几株平平无奇的野花怎的就会给冰泉宫惹下这么大的祸事。
怡妃见此转身坐了回去,既然冰泉宫不愿她有过多牵扯,那就是他们自己己有主意。
唉,她能做的,也不多。
“野花是不值当什么,但你这花可事关皇嗣,一个完全不会出现在皇宫的花竟然在冰泉宫,你们知道些什么,最好如实招来。”高守禄在旁边训斥一声,看似严厉,却也将事情的关键点了出来。
乐祥这下连哭都忘了,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高守禄,半晌,话都有些说不全:“怎、怎的就事关皇嗣了?不是,奴才不知道啊!”
说着,乐祥也“反应过来”,泪流满面:“早知道、早知道奴才当日就不拿什么花装饰院子了,这样的话,这东西出现在冰泉宫肯定会有人察觉的,娘娘,奴才害了您啊!”
这话清晰地传进了每一个人的耳朵,接着,乐祥往地上猛地磕了一个头,
“我们主子是再好不过的人,绝不会对皇嗣下手,奴才愿意当众行刑,只愿还我们娘娘一个清白!”
“你可想好了?”
几乎是太后的声音一出,乐祥就出声接上:“哪怕是要奴才的命来证明,奴才也在所不惜,我们主子绝对是清白的,求太后明鉴!”
“求太后明鉴,奴婢也愿意当众行刑,只求还主子清白!”清芷也紧接而上,她自然不可能把这事全都压到乐祥一人身上转而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