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刚刚的语气算不上好,这事明显还漏洞百出,既然这种子这么容易传播,没道理只长在冰泉宫东边一角。^s^a?n?g_b/o\o+k!.`c?o·m?
但什么事情都要证据,而皇后这不管不顾只想将冰泉宫踩死的行为在她看来很让人失望。
作为中宫之主,更是要拿证据说话,哪怕她要下手惩戒人,也要能让人信服。
不管她今日是不是自乱阵脚,太后都对皇后有些失望。
尤其还是在她刚刚将嘉荣华划为自己人的时候。
看着下面抬头一脸坚定的乐祥,眉心因为刚刚的动作,己经磨破了皮,看着己经有血丝渗出。
那丫头好,手底下的人也不错。
“既如此,带下去就在外头审。”太后说完看向清芷,这可是那丫头都舍不得给她的,若是回来发现被打残了,估计眼睛都能哭瞎了。
“一个一个来吧,你就在这里说,若是两人证词对不上……”
剩下的话没有说完,但众人都懂。
“皇后觉得呢?”
“母后做主就好。”皇后有意见也不能明说,太后摆明了偏心,这丫头就跪在这里什么苦都不用受,哪里会改什么证词?
还不是只能看外头那个行刑的扛不扛得住,若是他扛住了,这丫头头发都不用掉一根。¨搜%搜\°小???说+?#网? £ˉ?无^错#内μ容>
高守禄见状领命将乐祥带下去,而清芷则由着她跪着。
被拖走的乐祥没有丝毫反抗,还给了清芷一个让她放心的眼神。
事情都照着娘娘预料的发展就好了,中途一点小差错自然不值当什么。
这样的污点绝对不能出现在冰泉宫,皇后摆明了要踩他们冰泉宫,连证据都顾不上了,既如此,还不如如了她的意,等到真相被揭开,皇后办事不利的名声总归会想办法传开的。
乐祥甚至还有些开心,这样就好了,只是打几个板子,还能为娘娘解决一些隐患。
听着外面传来沉闷的声音,清芷扣着手,她必须要冷静,这时候必须要让事情按主子安排的发展。
这些太医一个不在,她这时候提出来……
她不能提。
那谁能注意这些呢?
想到这,清芷眸中闪过一丝坚定。
“奴婢斗胆,冰泉宫用来装饰的花盆不少,众多气味掩盖下确实难以发觉,这才让人钻了空子,但高公公取证的时候奴婢看了一眼,那东西,应当是在乐祥搬花之前就有了的,当时奴婢以为是冰泉宫特意移栽过来的树苗,所以就……”
清芷往前爬了两步,更靠近太后一些,说话间手都有些发抖:“求太后明察,若是此事早有人预谋陷害主子,那主子的身体是不是也……”
听了清芷这话,怡妃脑子灵光一现:“说来臣妾和嘉荣华也算有些交情,高公公刚刚呈上来的物证臣妾瞧着有些眼熟,不妨让臣妾再看看,臣妾素来爱花,说不定臣妾在冰泉宫也见过,会有什么印象。-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因为那花的特殊气味,怕对众位主子身体不好,所以之前让太后看过一眼后就撤了下去,怡妃也只匆匆瞥了一眼。
那会她的注意力也不在这上面,自是没有仔细瞧。
“怡妃娘娘这话说的,就算是您见过,那又能说明什么?这丫头刚刚不还说之前就有了?”
“哦,本宫想什么和常贵人有什么干系?既然是证据,那就正好大家伙都看看,本宫刚刚也没瞧太清,想必常贵人就更没有瞧见了,正好这次看清了也能堵住常贵人这样喜欢传话的嘴,免得没有眼见为实,今后乱嚼舌根子怎么办?”怡妃嗤笑一声,真以为站了皇后就有面子了?
一个常在,真当她会顾忌那么多?
她要是真顾忌,那她就不是怡妃了!
太后没有说什么,点头同意了,看不看的都在这了,想看就看吧。
反倒是清芷这话提醒了她,若是那丫头真和这些东西待了这么久,那她进宫这几个月肚子一首没有动静是不是也有这个的关系?
怡妃起身朝太后福身去侧殿看花,临走之前还玩味地看向常贵人:“常贵人不想一起吗?”
想到那花的危害,常贵人下意识地拿帕子捂住口鼻:“不必了,怡妃娘娘自个去吧,婢妾就不凑热闹了。”
“唉,这年头啊……”常贵人隐约听到一声没规矩,但看众人都没什么反应,也不好多说。
怡妃走到门口,端着花盆的奴才在离她两步远的地方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