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明明该是她有底气而苍云砚有怒气的质问，偏偏她说着想像被这个结果吓到，说到最后怕的泣不成声。

苍云砚握住她紧紧攥着自己衣领的右手，低头看向她的双眸：“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又不给朕解释的机会？”

“那……那陛下说吧……”期期艾艾地看了他一眼，小声补充：“只需回答两个字的。”

是与不是，只能回答两个字。

反应过来后，苍云砚笑着在她眼角落下一吻：“你就闹吧。”

“哼，念念比方荣华好看，陛下喜欢念念！”

“是，念念最好看。”

“嗯。”理首气壮地应下，没一会白箬梨又捡起被她遗忘的委屈。

“嫔妾又被欺负……”瘪着嘴睁着好看的杏眼，看起来格外委屈。

“宫里的事……”

苍云砚话没说完，就被一脸心事的白箬梨打断：“陛下，清芷说那花很早就在冰泉宫了，是不是嫔妾刚进宫就有了？若是那时，定不是因为陛下的宠爱，是因为……爹爹吗？”

苍云砚低头看向她求知的双眸，离了她的父母，这些都没人教她了，但她毫无保留地来问他……

仅仅是几个呼吸的时间，苍云砚回答了她。

“是。”

看着他的眼睛，确认他没有说假话后，白箬梨的神色更加委屈，嘀嘀咕咕的时候小脸上满是不服：“平日里不见得她们因为爹爹对嫔妾有多尊敬，倒是做坏事的时候想到了这个，嫔妾宁愿是因为陛下的宠爱……”

她还在这挑选上了。

苍云砚摸着她的脑袋，动作间满是爱怜，说她不聪明吧，事情她总能提到要处，要说她有多聪明，总是在说正事的时候跟不上她的思绪，不一会就想些没有正行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