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心。”
“哦。”白箬梨干巴巴地应了一声,一路走走停停,不断用小眼神瞧他,最后自己忍不住:“陛下现在就要走了吗?”
“嗯?”苍云砚总算停下脚步看她,脸上一本正经,细看眼底还有一丝笑意。
“那、那现在走的话,陛下路上小心。”说是这么说,扯着他衣角的手一点不带松的,眼底的依恋都要溢出来了。
恶趣味得到满足,苍云砚将她扯着衣角的手握在掌心:“不走,再陪陪念念,去瞧瞧这几日念念的鱼养的如何了。”
“哼,嫔妾养鱼是兴起,若是这些鱼长的不好,陛下莫非还要怪到嫔妾头上?”
啧,如了她的意就要开始作,再依着她又要骑到他头上来挑他的毛病了。
他并未开口,只是微微侧首看了她一眼,白箬梨如同被捏住小辫子立刻收声,老实的不得了。
苍云砚转回身体目视前方,豆大点的胆子都放到她这嘴上了。
被他眼神镇压,后知后觉没面子的嘉荣华落后一步让他拖着走,也算间接给自己报仇了。
这点小动作,苍云砚由着她,难得她在外面耍小性子,别说拖着她走了,就是提着他也走得。
等两人走到长廊中央,乐康己经捧着一大盒子鱼食在那等着了。
看她上去轻车熟路地抓起一大把首接往水里丢,硬生生让他看出了和她穿着不相符合的豪迈。
熟练成这样,一看就没少干。
看着水里争先恐后抢食的鱼,苍云砚有些沉默,等她又丢了两把就上前把人牵回来净手。
撑死了他不是还要找一批新的鱼来给她喂?
平日里没什么,但眼下这个关头可不好办。
还是抓起来老老实实在旁边纳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