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就剩下西人,主子定是不会来伺候的,秋珀那丫头撇开头的速度不要太快,那不就只剩下她一个干活的了?
认清事实后清莲心里有些嫌弃,安行止为什么这个时候跑了?这时候他怎么不想着称职了?
安公公都不是了,可见对他的怨气。
苍云砚真就毫不嫌弃地就着她用过的水洗了个脸,等安行止打完水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陛下将用完的帕子丢进盆里,整个人杵在原地都有些呆滞。
他看到了什么?那盆水不是刚刚嘉修仪用过的吗?为什么陛下又在用?
洗漱完,苍云砚过去床边将人牵住,带她去用膳,路过还在充当木头的安行止面露嫌弃,冷声开口:“杵在这里干什么?碍手碍脚。”
安行止的心,咔吧一下,碎了。
陛下的话,好无情,好冷漠,他好心痛!
寒心是不敢寒心的,甚至还要赔着笑脸给他们让地。
可是陛下要去用膳,他都顾不上伤心,将手里的盆往边上一放就要过去侍膳。
这盆干净的水用完膳正好可以拿来净手,嘿,他还省得再跑一趟。
不过外面还有两个己经站了好几个时辰的人,又是乐安殿的,陛下也起了,他也不能一声不吭。
“陛下,乐安殿的方姑娘和舒妃娘娘身边的玉瑞在殿外站了快三个时辰了,说是舒妃娘娘担忧陛下,但这几天染了风寒,只好让他们将人参送来,想让她们来替舒妃娘娘看看陛下。”
“不见。”苍云砚没多分过来一个眼神,舒妃来与不来,于他而言并不会缺少什么,人首先都会先站在自己的利益考虑,常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