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对证。”
安王皱眉看着他,这人总喜欢用一些西字词语,偏偏不知道自己的跛脚文化,用得也不怕人笑话,什么叫他死无对证?
只是他这会也没空笑话,这人是个心黑的,他旁边的大高个看着就凶狠,这人只会比他更加狠毒。
既然对方有这种毒,他确实该考虑是不是能送进行宫。
“此事事关重大,不能有一步差池,本王该想想要如何做。”
这就是答应的意思了,小个子脸上的笑意越发深邃,捧起茶杯轻抿一口,确是好茶。
这边阴谋诡计不论,紫宸殿的两人正在大眼瞪小眼。
白箬梨坐在床边,看着刚刚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男人,想到他刚刚说的话,脸上羞的一片通红。
“嗯?嘉修仪不是要来给朕喂药的吗?”
“喂喂喂,陛下自己有手,自己喝!”将药碗往他手里一塞,坐在原地左看右看,无意识地扣着床沿金丝楠木,最后受不住他的视线提着裙摆跑到凳子上坐下,离他远远的。
难得见她羞成这样,苍云砚好心情地挑眉,下意识端起手里的碗要喝掉,结果刚递到嘴边,那股冲鼻的药味扑面而来,临到嘴边急忙拐弯,刚还闲适地靠坐在床头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撑起身子,走到床边将药倒进花盆。
“陛下再多用药浇它几次,它不是被淹死就是被药死。”
“怎么会?这可是齐耀做的补药,若是被药死了,那齐耀就该提头来见朕。”
白箬梨哼哼唧唧转过身背对他,懒得和他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