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然真是让忠臣寒心。”
感叹完,还不忘问一嘴旁边一首没出声的左御史:“左御史说呢?臣说的可对?”
“白家忠心自有陛下评判,现在该让老夫和陛下见上一面。”没说带不带安王,安王如何,和他无关,他只想确认陛下的安危。
白箬榆叹气:“左御史可要想清楚,见了陛下,可就要……也是,左御史既然进来了,就做好了打算,和我来吧。”
见安王也跟着挪动脚步,白箬榆跨出的步子收回:“怎的?安王也考虑好了?”
“白箬榆,别在这废话,你若是执意如此,本王可治你个不敬之罪。”
“呵,安王也知道要尊上位?你在这紫宸殿都这样称王称霸,何处显露出你对陛下的尊敬?私自从封地出逃,想来安王己经做好打算?”
嘲讽完,白箬榆率先走人,弑君之罪,也不知他是否做好承受后果的打算。
将两人带到寝殿,白箬榆推开门进去站在屏风口:“二位还是在此止步,靠近陛下一分,就多一分危险,紫宸殿上上下下沦陷的奴才太医不在少数,不需要再多二位了,有事可以求证齐太医。”
“陛下昏迷不醒,谁知道这紫宸殿还是不是陛下的紫宸殿?你们兄妹二人联手把控的地方,本王如何求证?本王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区区疫病,又有何惧?”
大义凛然地一番斥责之后,安王迈着坚定的步子靠近龙床上的人,随着距离的接近,除了自己粗重的呼吸,他甚至还听到了自己兴奋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