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事情又变得复杂,若是丽妃动的手,皇嗣都没了,怎么看都不可能,可若之前不是丽妃动的手,背后之人未免藏的太深。?y¢a¨n~h.u,a¨l^u?o..`c\o-m+
陛下为此还特意给主子写信,让主子亲手调查这事。
若是后宫自相争斗另说,万一是有人之人存心让陛下断后,那事情可就大了。
现在还不能下定论,不过调查也算小有进展。
“娘娘,嫔妾给您带了礼物呢!”撒完娇,一屁股坐下后白箬梨迫不及待开始献宝:“这是嫔妾让花房的人倒腾的,做的时候一片花瓣都没有掉,是做的最好的一朵!”
见她放松心神开始耍宝,太后噙着一丝笑意,接过她的盒子打开。
盒子里是一株姚黄,看得出来做的小心,保存的也好,牡丹褪去往日的鲜艳,沉淀为更浓郁的古金色,丝绸般柔滑的花瓣变的轻薄,但它金环型轮廓没有被破坏,层层叠叠的结构依然清晰,花瓣边缘增添的细微锯齿状,让它增添了一份历尽沧桑的真实。
端庄典雅的气质瞧着就让人心喜。
“这花做的不错。”
“是吧?嫔妾当场就让人好好奖赏了一番花房的人,这手艺可算是被他们学到家了。.t?a-k/a`n*s*h?u~.?c′o.m′”
“那可好,还让你破费了。”
白箬梨当即就闹了个大红脸,太后见状总算笑出声:“来来来,快去哀家库房里拿套头面来,这不给她还急了。”
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什么,安嬷嬷己经将头面带过来了,白箬梨当即就站起身拿过头面往清芷手里一递,一点不见刚刚的扭捏:“既然娘娘给了,嫔妾是肯定要收的,但是娘娘下次打趣嫔妾的时候要轻点哦。”
“哈哈哈哈,行。”
“母后这是说什么如此开心?”
“皇帝来的正好,嘉修仪啊,给哀家送了一朵好花,你也来瞧瞧。”
“看来颇得母后心意。”苍云砚坐到太后身边,见绣墩上的某人遮遮掩掩一副不想他看的样子,本来没什么兴致,去拿桌上枣子的手当下就拐个弯接过太后递来的盒子。
“哎呦,你可轻着点啊,可别给哀家弄坏了。”太后见他没轻没重,脸上闪过一抹心疼,她真挺喜欢这个的,坏了多可惜啊。
“母后这朵花……确实不错。”苍云砚似笑非笑地看向绣墩上的鹌鹑,将人盯得首发毛。_3\3*k~s¢w·.\c¢o¨m_
还说留给他的是最好的一朵,小骗子。
被无端控诉的白箬梨无处解释,毕竟这是事实,他又不喜欢花,放在他那没得浪费。
只好卖乖地朝他笑了笑,试图就此揭过。
男人只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移开视线。
太后没兴趣管他们俩的官司,夺过皇帝手里的盒子,往里面确认两眼,见牡丹还完好无损地待在里面才将她递给安嬷嬷:“寻个好看的地方将它摆上,没得一首待在盒子里埋没了这样的好东西。”
听到这话,绣墩上收敛的人刚刚小心思被拆穿的不好意思无影无踪,转而让窃喜替代。
仿佛太后喜欢那花喜欢的是她似的,眼睛里都透露着得意。
沾沾自喜的样子只有独属于女孩的娇俏,并不会让人生厌。
又在寿康宫陪聊一会,照旧在用膳之前出门。
与之前不同的是,刚出寿康宫白箬梨就被拦住去路。
“陛下?”
见她歪头不解,男人镇定自若地将她转个方向:“今日去乾清宫用膳。”
“……好哦。”
见她没有想象中的高兴,苍云砚抿了抿唇,最终什么都没说,带着人往乾清宫去,日头大了,再让她晒下去她回去又该折腾很久。
白箬梨落后半步,见他严严实实是挡住自己的光,心情很不错,瞧,陛下也可以成为一个很细心的人,不是吗?
*
“你说什么?两个月的时间,你们没有一人侍寝?”
“皇后娘娘不必这样惊讶,前头一阵子嘉修仪大抵也只侍寝两三回,陛下总归还是不爱进后宫。”
“舒妃娘娘这话说的也不错。”方荣华似笑非笑:“改变的还是陛下病重之后,自陛下好起来,嘉修仪日日在那紫宸殿住着,哪里还需要旁人侍寝?就连后面嘉修仪回到长亭殿,陛下也是日日寻过去的,眼底可再没有其他人了。”
“你们几个在行宫都在做什么?”皇后整个人笼罩在一层低气压中,脸上仿若结了一层冰霜:“走之前那样信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