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也停不下来,这个位置好,陛下唤人他也能听见。
从偏殿到寝殿,白箬梨第二日成功睡过了头,睁开眼时男人刚好坐在她床边。
“如何?”苍云砚摸了摸鼻子,有些心虚,昨日甚至比上次还过火,不知道接连两次下来,他以后还见不见得着她跳舞。
万寿节皇帝能休沐三日,说是休沐,其实也只是不用上朝,该看的折子可一本没少。
想到上次在紫宸殿她赖床不起的样子,苍云砚干脆让人将折子搬来冰泉宫,反正也不是第一回,现在回宫了,她总不好想之前那样闹腾,若是他回乾清宫,她做不出让人去乾清宫闹他的事,大抵是一个人生闷气。
那样有生气的她,确实可爱,他不想错过。
白箬梨拿被角捂住自己的头,不想看见他。
陛下休沐,皇后自然“夫唱妇随”,特许后宫三日休息,不必早起请安。
当然,就算今日要请安她也不会去了,一夜不睡,根本起不来。
闷头当鸵鸟的白箬梨一点也不想起床,她己经无法面对自己的寝殿了,不论是榻上还是妆台,或者是她常用的美人椅,就连那个窗台她都无法首视,寝殿内两人一起作的那副画更甚,看到它就想起某人在画前竟然不要脸皮地提议画些见不得人的姿势……
脑子里的脏东西还没有消散,就这么让她睡过去吧,谁都不要来叫她。
看她露在外面通红的耳根,苍云砚有些手痒地摩挲手指,怕她把自己捂过去,轻而易举掀开被子。
从下面掀开的。
尽管白箬梨抓着那个被角,可是被子己经跑到头顶,这样显得有些滑稽,气呼呼地松手,顺势还踹了他一脚。
“过分!”
“嗯?”帝王俯身将人捞进怀里,语调漫不经心:“嘉妃这是要弑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