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点的,可是头顶的视线太过灼人,不得不敷衍他一下。
一天之内一次两次接连在她身上找到挫败感,可能是一回生二回熟,帝王这次接受的明显比之前要快。
只在她头顶揉一把就算这事过去,哦,揉得还没用一点力气。
白箬梨没空管他,这会儿她想起了一件更重要的事:“平平呢?”
“它……朕让人好生将它安葬了。”接二连三牵连这么多,她好不容易兴起养只小玩意,结果还没捧热乎就成了后宫争斗的牺牲品。
虽说没有死得七窍流血那样难堪,可若是让她再见一眼,指不定又要伤心成什么样。
白箬梨不说话,只一味地沉默。
葬了……
就葬了吧。
这件事情总要有一个试毒的,身边的人她肯定不舍得,本想在路上挑一只猫,可它们活蹦乱跳的样子,看得她止步。
谁知道会不会上来给她一爪子?
挑来挑去挑中了一只要被送上饭桌的兔子,因为长的特别,又没有主子养,恰逢舒妃想吃兔肉,这大冬天的,突然上哪儿找兔子?
最后御膳房盯上了御兽房,巧的是恰好就有这么一只,一来一去就将这只笨兔子推出来。
白箬梨不是什么心软的神,她不过是让它晚死几日罢了。
陛下让人葬了,估计它还能得到一块墓,想必比剥皮分食要好些?
有了这一遭,下辈子还是不要做只兔子了,哦,还要记得长的好看些。
“要不朕让御兽房的人挑一些好看的、特别的送过来,你看看有没有想养的?”
“不用了,再如何也不是平平了。”白箬梨抬起眼皮奇怪地看他一眼,怎的会有这种找替身的想法?
很难解释他自个不是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