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将她揽进怀里。
白箬梨翻个身背对他,这会儿不想给他太多情绪,若即若离最好了。
两人明明在一张床上,偏偏很晚都没睡着,一个是不困,一个是心事重重,虽然没睡,但谁也没有说话。
白箬梨熬到后半夜就睡着了,至于某位皇帝陛下,瞥到他眼底的青色,白箬梨淡定移开视线,就算一晚没睡又不会死,这弑君的名号落不到她头上。
没事。
己经上完朝又急忙赶过来的苍云砚除了白箬梨看到的眼底的一点青色外,面上并无一点异样。
他确实一夜未睡,不过这并不影响什么。
主要是面前这人的态度让她头疼,不冷不热,说要敬着他,他没看到,可绝没有之前那样亲热,对他的亲近像个木头,不会给太多反应。
靠自己,就是要踹掉他这个靠山?
朝堂上的那副做派又不能放到她身上,凶又凶不得,哄又哄不好,真是头疼。
因着昨日那档子事,苍云砚总觉着冰泉宫不安全。
宫里这么多人,保不齐还有什么探子在这里,想到安行止昨日查到的线索,帝王眼底一片晦暗。
“要不跟朕去乾清宫住一段时日?冰泉宫出了事,总归让人驱个邪。”
“驱邪?”一首在穿针引线的白箬梨总算抬头:“臣妾这冰泉宫可没有邪祟,那些邪祟,都在冰泉宫外头呢。”
让她住到乾清宫去,是嫌前朝没有参她的折子还是怪妖妃的名号来得还不够快?
被拒绝,苍云砚其实一点也不意外,更甚者还觉得她说得对,好像一首以来他都下意识让她避着点,可她凭什么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