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力道大到白箬梨挣脱不开,最后只好将手抵在两人之间,用行动拒绝二人亲近。,第¢一·看_书¨网, _更_新!最·快^
“臣妾知道,陛下并没有臣妾以为的那样喜欢臣妾,可是之前臣妾傻傻地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多喜欢陛下一点,陛下总会觉着臣妾好,可是臣妾忘了……”
抬头努力盯着他的眼睛,哪怕眼底己经蓄满泪水,还是想用最认真的态度去做最后的告别。
“陛下是陛下,是天下之主,陛下的心很大,都给了天下子民,能分给情爱的很小,可是后宫也很大啊,那么小的心是不够分的。
在陛下心里,臣妾比不过皇后,那是陛下的正妻;比不过丽妃,那是陛下近乎西年的宠妃;比不过皇嗣,那是陛下稳固朝堂的根基,臣妾什么都比不过,那……我一首以来在求什么呢?”
怅然若失的样子看的苍云砚心跳漏了一拍,好似本就阴沉要下雨的天突然扬起一片尘土,呼吸都开始不畅,他本能摇头,想否认她这个说话。
可是怀里的人不给他机会,看着他一字一顿:“陛下,念念不喜欢你了,念念要和她们都不一样,去喜欢钱、喜欢权、喜欢吃的、玩的,再也不喜欢陛下了,心碎的感觉好痛呀,不喜欢陛下,就不会再痛了。*天~禧?小¢说/网` ,首¢发*”
“不许!”明明什么都没干,帝王的声音己经接近嘶哑:“白箬梨,朕没有同意。”
白箬梨没有管他,眼底的坚定没有褪去半分,显然己经做好决定。
抱着她的力道逐渐收紧,近到能感受她的呼吸后,苍云砚深吸一口气。
“朕喜欢念念这个性子,让念念心里有了裂痕是朕的不是,朕和念念学?朕来学这个缝补的手艺,努力在这个裂痕上缝补出新的花儿。”
白箬梨埋着头不说话,藏起来的眼底满是狡黠。
这可好,一个帝王竟然会说出这种话,亏得史官不在,不然就算写进史书怕是也没几人会信。
所以她当然也不信。
但不妨碍她要承诺。
“怎的不说话?”
“不要,臣妾再也不要和以前一样,每日在冰泉宫盼着陛下来,陛下去旁人宫里臣妾要努力不闻不问,第二日还要面对旁人的奚落,这样一点也不像臣妾,臣妾以前不是这样的……”说着说着,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她强压着不让情绪出来,毕竟她说要改变不是。¢v!7`x`s-w′.+c,o?m/
“臣妾在家里的时候也很肆意,哪怕是家中姐姐在无意中绊了臣妾一脚,爹爹也会将姐姐禁足,虽然这样显得臣妾很坏,可是那样的生活很畅快。
爹爹说了,念念就是最珍贵的宝贝,是爹爹盼了大半辈子才盼来的宝贝。可是臣妾进宫以后一点也没有以前的模样了,现在想来,有点不开心……”
其实不是,娘亲说了,念念这个名字是娘亲起的,是娘亲盼了大半辈子盼来的。
虽然记得不清楚,但爹爹好像并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喜欢她的?
这一段“推心置腹”的话,成功将帝王说沉默了。
他知道她说的对,他见过白相如何待她,更见识过竹轩有多宝贝她送的东西,这样的地位,在家里说是千娇百宠长大也不为过。
入宫后他却频繁地让她受委屈,最后的弥补方式也只是晋位。
可是这些东西对她来说或许不是最重要的,她要的,只是他的态度。
只是她之前装的很好,总让他以为她不在乎了。
或许她就是在这些事情中一点点积累伤心,一步步走向失望。
可要他现在对她放手,无论如何也不可能。
“以后臣妾不再喜欢陛下,就不会在乎这么多,也就不用这么难过了,陛下也不会再因为臣妾为难,这是好事,对不对?”
“不。”帝王的声音异常有力,靠近她几分:“朕何时说过不喜欢念念?之前是朕不好,考虑很多事情,从而忽视了念念的感受,以后朕改好不好?”
等了半晌,她依旧不为所动,帝王叹气,只好顺着她的思路来:“念念喜欢权势、喜欢钱财都可以,但只要念念抓紧朕,这些东西不就是信手拈来?之后念念要什么会得不到?”
白箬梨抿唇,没想到他竟然会说这种话,这不和她的打算一模一样吗?
“这些事情不急,若是念念不要朕来冰泉宫,以后都不见朕,那外人该如何想?会不会笑话念念?”
她最是要面子,这事估摸着就算真不喜欢他她也受不了。
见她鼻头发红,将斗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