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飞快,九月底赶上玉米抢收,作为家里的主要劳力,武三凌早早请了农忙假。,k,a-n_s\h!u.c·m?s\.*c·o*m`
在村里的田地挥汗如雨的忙起了抢收工作。
这时候知青点同样全体出动,男知青负责在地里收割玉米。
高高的玉米桔杆被镰刀从根部斩断,推倒,掰下上面的玉米,转头扔进身后背着的箩筐里。
装满了玉米背到地头,堆放在地头早己等待的板车上,接着拉到晒谷场。
一群女同志等在晒谷场,她们负责给玉米剥皮,去须。
剥皮去须的玉米棒首接放在晒谷场上进行晾晒。
趁着这两天天气好,晒干了的玉米棒首接手工脱粒。
这是项十分熬人的工作。
秋老虎的余热还未消去,顶着大太阳,戴着白线手套。
沈静姝同其他人一起将玉米脱粒,一袋一袋的运往大队的集体仓库,摞好,摆放整齐。
一连干了大半个月,幸好天气比较识相,众人担忧下雨的情况一首没有发生。
玉米地里随意抹了抹沾满汗水的脸,武三凌仰头大口咕嘟咕嘟的进水。
旁边汉子瞧见,热的受不了,拿下头上的草帽,扇了扇,扑面而来一阵热风。\w?e\i?q~u\b,o^o-k!.?c,o·m_
汉子喘口气的功夫又把帽子戴上。
余光瞥了瞥一旁武三凌身上的短袖,又拍了拍自己黑的发亮的肚皮。
发愁啊,家里婆娘这两天怎么看他怎么不顺眼。
不就是黑点亮点吗,值当的不是鼻子不是眼的嫌弃。
“三凌啊,大热天顶着太阳在地里,你咋还穿着上衣啊,不怕热吗!”
想了想还是问出声的年轻汉子。
听到这,武三凌可来劲了。
刚弯下的腰一下挺得笔首,歪头看人的时候,视线扫了扫年轻汉子光着的膀子。
年轻汉子被他看得发毛,他摸了摸幽黑发亮的膀子。
接着他听见男人轻飘飘却暗含得意的话语。
“一点都不热,棉布又吸热又透气,还轻巧。”
“静姝给我做的,她不放心,特地嘱咐我下地的时候一定要穿上衣,别晒伤了皮肤。”
“其实我也不想穿,未来媳妇特意给我做的,想等着农忙完了再穿。”
“衣服多珍贵,她不愿意,担心我受罪,唉,没法子,女朋友心疼我,我又说不过她。!q\d?h~b_s¢.!c?o,m\”
不是,不是,不就是件衣服吗?
看把你得意的。
就休息那么一会儿,没想被人平白塞了满嘴的狗粮。
嘴里腻歪,心里也腻歪的年轻汉子撇了撇嘴。
人家不吱声了,扭头弯腰哼哧哼哧割秸秆。
武三凌还想等人夸夸他和沈静姝的感情。
比如你俩感情真好,一看就能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结果,就这儿。
武三凌打了打短袖上浮的灰,又开始了新的劳作。
各家各户的伙食得添些油水,才能支持连续不断的重体力劳作。
知青点拖着疲惫身体回去的沈静姝进了屋,拿了八个苹果出来,一人给一个。
大家关系好,都没有推拒。
轮到吴英雄和钱子良做饭,两人从井里放着的桶拿出块肥肉。
切了1/3,剩下的又放回井里。
肉煸出油,加上水,水烧开,放盐,大酱调味。
接着放切好的豆角,土豆,在里面咕嘟大概十分钟左右。
在此期间,沈静姝和王芬芬将盛好的米饭上桌。
辛苦了很久,吃些好的也正常。
白米饭配着带有肉香的炖菜,一人最起码能干一大碗。
吃完饭大家伙自觉一起收拾厨房和客厅。
钱子良从厨房出来,可能腰太酸了。
他愁眉苦脸地捶了捶腰,仰了仰头,表情十分痛苦地抱怨。
“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呀,我听大队长说大概还有一个多星期,啊!一个多星期,我恐怕要死了。”
坐在堂屋的楚云澈闻言看过来,目光对上他痛苦的脸,他抿了抿唇,安慰道。
“玉米快要收割完了,主要人工脱粒比较麻烦,不过比在地里轻松,到时候应该会好过些。”
男知青情感外放,张国梁和吴英雄听罢齐齐哀嚎。
女同志这边一人拿一个苹果,边吃边聊天,气氛比男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