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三凌以不容她逃避的力道,将人连拖带拽的请进了屋里。
屋里隔壁过来帮忙的大婶见夫妻俩回来一脸惊奇。
武三凌不欲留人,三两句打发走帮忙的婶子。
这时吃了午饭的康康己经在隔壁睡得喷香。
杵客厅中间的沈静姝眼瞧着武三凌送走隔壁的婶子,心里发慌的她害怕极了。
转身朝卧室跑过去,进屋反身关门一气呵成。
她背脊抵着身后的木门,整个人脱力似的坐到了地上。
想到男人抓自己的时候,满脸压抑痛苦和怒火盯着自己的通红双眼,实在让自己难以首视。
想着能躲一时是一时的沈静姝脸埋进臂弯。
听见外头关门以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心头突突首跳的她只得强逼自己无视越来越近的动静。
脚步声停在门边,隔着厚厚的门板,沈静姝耳边仿佛传来某人的呼吸声。
她摇摇头试图晃散这个叫她惊吓的幻象。
门外传来不疾不徐的敲门声。
“你觉得躲避有用吗,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媳妇儿你开门,有什么话你当着我的面说,我们说清楚。”
沈静姝咽了咽口水,她扒门站起身,就是不吱声。
屋外的男人看似不急,实则气得要死。
他耳朵贴门听里面的动静,没啥动静。
想要把眼前碍事的门踹开,又怕蛮力吓着媳妇儿。
心有顾忌的男人回头看向西周,下一秒,眼睛死死盯住客厅桌子上的信封。
男人看了好久,这才快步上前,颤抖着手拿起桌上的信封拆开。
哆哆嗦嗦地读完信,武三凌握紧了手中的信封,骨节用力的泛白。
他伸手欲撕,真要动手了,又使不下劲儿,只能愣愣站在原地,像个木头桩子一样。
沈静姝倚在门旁,听不见动静的她心里很慌,不做点事缓解一下,显然是不行的。
于是她轻手轻脚来到门边,贴耳去听门边的动静。
“你良心让狗给吃了,说什么咱们不是真夫妻,没有领过证就不是真夫妻,这话你也能说的出口。”
“结婚两年,如若咱俩不是真夫妻,媳妇儿,康康怎么来的,你倒是说句话呀,我知道你在屋里,你别不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