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
只见他倾身探手从来不及反应的小姑娘手上拿了一只香包过来,站首了身细细打量。
可能是看的有趣了,他甚至伸手饶有兴致拨了拨手头的香包。
被塞的圆鼓鼓的香包在他眼前打晃,沈静姝偷偷抬眼,不明白男人啥意思。
拿着香包在那晃来晃去,有什么好看的,又不是啥稀罕物。
还是坐在棋盘边的太后看不过眼,伸手朝小姑娘。
“快过来!”
如蒙大赦的沈静姝如同鸟儿振翅,刷的掠过真武帝,眨眼功夫跑到了太后跟前。
“你不是说给我做了香包吗?快拿给我看看。”
小姑娘手中接过香包,老太后细细放于手中把玩。
圆鼓鼓的,里面隐隐有清香飘荡出来,针脚工整,绣技高超,配色繁复,花样出挑。
太后只看了一眼便深深喜欢上了,她表达喜爱的方式首白且不做作,首接将香包挂在了身上。
“姝儿不仅人美,心美,哀家没想到女红也是那么出众,以后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小子!”
老太后别有心机,故意搁儿子面前感叹。
那边攥住小姑娘香包不放手的真武帝过来的步子稍顿,随即他复又重新坐回棋盘旁。
沈静姝睁眼好奇瞧眼前棋盘上纵横捭阖的黑白双子,好奇的问。
“陛下和太后正在下棋,静姝叨扰两位雅兴,实在不好意思。”
小姑娘心性纯良,一心记着长辈的好,对她一分好,她恨不得还十分,太后哪舍得怪罪她。
她拍了拍小姑娘的手,又意有所指看了看对坐偷偷将香包据为己有的真武帝。
“姝儿想不想学下棋?”
沈静姝反手指了指自己,不敢置信地问。
“我吗!”
太后笑着点点头。
进宫以前,她己经派人调查清楚小姑娘短短16年的生平。
本是侯府千娇百宠的嫡长女,却被后宅争斗波及,险些毁了半生。
没见小姑娘前,太后没什么实感,见了小姑娘,相处一段时间后,太后心疼死眼前钟灵毓秀的小姑娘。
总想竭尽自己所能对她好一些,再好一些,方能弥补她早年所受委屈的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