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谈妥,真武帝磨磨蹭蹭不想走,两人在园子里溜溜哒哒。~k?a¢n?s!h.u·h?o^u-.~c`o,m′
男人的手几番不自觉,本能上前抓着些什么,总是落了空。
他垂下眼不自觉落沈静姝身前的手上,眼神定了两息,随后偏向她腰间。
沈静姝腰间挂着只小巧可爱的香包,上面绣着翠绿的竹子,随着主人的动作摇摇摆摆的很是可爱。
男人眼睛落在上面就拔不出来了,首勾勾往那瞧,丁点不知避讳。
他看得久了,沈静姝停下脚步,顺着他的眼神低下头便瞧见腰上的香包。
她随手拨了拨,男人的瞳孔飘了飘。
他记得清楚,小姑娘送了母后好几只亲手做的香包。
里面的花啊,草啊的都经了她的手,亲自晒干塞进去的。
母后有好几只天天轮番换着带,不像他,惦记了那么久,一只也轮不到。
估计他在她心中也就这个位置吧。
男人心酸酸,眼神却是一点不漏地盯住了某人身上的香包。
眼里的渴望满得快要跑出来。
沈静姝被他瞧得没法子,想了想,她伸手解下了腰上的香包,递到男人跟前。
园子逛到长廊的真武帝瞧了瞧沈静姝手心托着的香包,又抬眼瞧了瞧未来媳妇儿。
突然心里像塞了蜜一样甜。+m_i!j+i~a_s~h,e`._c+o!m/
这是定情信物!
男人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香包。
“你送我的定情信物!?”
沈静姝掌心向上的手指蜷了蜷,没好气白了他一眼,不由分说将手中的香包塞他手里。
看也不看他压不住,死命上翘的嘴,转身欲走。
男人得了香包,爱不释手地攥在手心又摸又看,看了还不打紧,还拿鼻子边嗅了嗅。
鼻腔充斥花香连带着草香,这才心满意足低头,片刻不曾犹豫地挂在了腰间。
然后又从腰间取下一枚蟠龙玉佩三步并作两步地追了上去。
“那…定情信物的回礼。”
被抓住了手,转头双目含嗔地看过去,到嘴的话还没吐出口,便平白被塞了一枚玉佩过来。
沈静姝摸着触感温润的玉佩,拿眼边瞧了瞧。
她虽不懂辨别玉质的好坏,却一眼看得出这玉佩玉质洁白温润,上面雕刻的蟠龙首尾相连,为环状。
龙双角,龙发龙须规整向后及左右两边漂浮,龙眉高挑,龙目威严,周身旋绕祥云瑞气。
五爪凶狠,瞧着吃牙咧嘴的龙,沈静姝便知这不是普通的玉佩,甚至某一方面代表了主人的身份。
她却毫无负担,收的理所当然,甚至当着真武帝的面施施然将它系到了腰间。·x\w+b^s-z\.?c`o,m/
系好后,还怕不结实,当着人的面蹦蹦跳跳,腰上的蟠龙玉佩跟着晃晃悠悠,龙首呲牙咧嘴的有些委屈。
男人笑得甜蜜,心里盘算着定情信物交换了。
难得出来一回,名分也定了,留在未来岳丈家吃顿饭不过分吧。
这么想,男人也就这么做了。
大热天的依在廊下,热的以手作扇的周总管时不时朝园子眺望。
踮着脚远远瞧见俊男美女相携而来,男的俊,女的俏。
离得近了周总管甚至清楚瞧见他家陛下喜笑颜开的嘴脸,那上翘的嘴角勉力压制的弧度压根做白工。
要多美有多美,周身甜滋滋的冒着泡泡,跟刚来的时候大不相同,成了!
周总管搓搓手,美滋滋迎了上去。
沈静姝见有人来赶忙和某人拉开距离,真武帝瞧她这避嫌的模样,难得没有生气。
他慢悠悠收回放她身上的眼神,看向哒哒迎上来的周总管,眉头高高挑起,眼神里全是打了胜仗的自得。
周总管凑上来,他察言观色多厉害,一眼便瞧见主子爷腰间的翠竹香包。
余光一瞥便看见了沈姑娘腰间的蟠龙玉佩,他眼珠子转啊转,转头便朝沈静姝笑言。
“奴才以前就觉得主子爷的腰间缺了些什么,如今一瞧,才发现原来腰间少了姑娘亲手做的香包。”
这话奉承的沈静姝高不高兴不知道,反正真武帝挺受用。
他摸了摸手中的香包,意有所指地朝沈静姝看去。
“母后那里有好几只成天换着戴,朕也不是多贪心的人,隔个两三天换一次最好不过。”
主子爷发话,作为忠心的仆从,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