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
似天边清风拂过的云,又像夏天冰爽的蜂蜜柚子茶,加冰的那种。
女职员只觉得眼前轰的炸开千树万树的银花。
万万没想到美人不笑的时候破碎又温柔,清冷又无言,如同高高悬挂在夜空中的月亮洒下皎洁的光辉,疏离又高远。
笑起来却完全不同,隐隐透着的温柔中又带点甜滋滋的气味。
眼角下的红痣立马活了过来,那种清媚到了极致成熟女人的风姿。
又纯又欲的试问但凡是人哪个能招架的住。
所有偷偷余光瞥过来的,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笑眼弯弯的夫人却犹自未觉,她心情貌似很好甩了甩和女儿一路相握的手,大大方方的和别人介绍。
“你猜错咯,这是我女儿。”
且不说旁人听见漂亮夫人抛下的炸弹,是如何的惊讶,感叹。
只见旁边犹如隐形人的周砚深眸光沉沉看向笑语嫣然的女人。
回想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女人浑身暮色沉沉,忧郁又彷徨,如同无枝可依的藤蔓,失去了大树的滋养,整个人摇摇欲坠。
后来过了一阵子,刚才再见到她,眉眼间的忧郁破碎依稀还在,可见短短时间还是没有走出来。
他本以为夫人柔弱,破碎且温柔,却没想到她笑起来是那么甜,那么媚。
清扬的尾音带着不自觉的娇嗔,她在陆景辞面前是不是也这样。
会甜滋滋,娇声娇气呼使唤那个男人,用这种轻易撩拨人心乱的嗓音声线。
刚回家的男人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回到家西装外套都来不及脱。
娇娇的夫人便迫不及待从卧室打开门,跑出来,扑向尚在玄关换鞋的丈夫。
丈夫急急忙忙换了鞋,身形还没站稳,就被一阵香风扑进怀里。
夫人个子不高,才一米六五,穿着拖鞋踮着脚扑身高一米八多的丈夫怀里。
她大概会用那张漂亮的难以形容的小脸蹭丈夫的脖颈,肌肤与肌肤相贴,温热与温热交缠。
娇声娇气的抱怨大早就出门工作的男人,自己在家是如何如何的孤单,又没人陪自己。
中午饭一个人孤零零吃的,语气娇嗔又可怜,哪个男人受得住。
周砚深理所应当的揣测,陆景辞一定受不住,对独守空闺一整天的妻子又怜又爱。
被妻子迷倒,说什么应什么,一点男子气概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