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淡淡地瞥了三宝一眼。
三宝咧嘴一笑,手中的木棍没有丝毫停顿,对着辩机的胯下,用尽全力,狠狠地砸了下去!
“噗嗤!”
一声闷响,qq和钉钉卸载完成。^1^5~1/t/x/t`.~c?o^m+
己经疼昏的辩机猛地抽搐了一下,随后便彻底没了动静。
三宝:执法有温度,甩棍有力度~
老主持的眼睛瞬间瞪圆,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李承乾,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殿……殿……殿……”
“孤如何?”李承乾终于正眼看向他,眼神平静得可怕,“这妖僧蛊惑妇人,败坏佛门清誉,孤替佛祖清理门户,主持难道不该感谢孤吗?”
“殿下……殿下这是强词夺理!血口喷人!”老住持气得须发皆张。
“是不是血口喷人,住持心里没数吗?还是你会昌寺的和尚都是如此?”李承乾冷笑一声,“孤今天只是打断他的腿,给他留条狗命。若再让孤在长安城看见他,孤便拆了你这会昌寺!还有你们,都给孤注意点!”
霸道!
蛮不讲理!
这话说完,李承乾看都懒得再看那老主持一眼,转身对还在发懵的高阳和一脸兴奋的房遗爱道:“走了,还愣着干什么?戏也看完了,该回去了。”
他拉起李丽质热乎乎的小手和高阳冰凉的小手便走,高阳一个激灵,下意识地想抽回,却被李承乾紧紧握住。
“皇兄……”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怕什么,”李承乾的声音难得地温和了一些,“孤这是在救你,还有,以后不许跟和尚接触,明白吗?”
高阳虽然不明白李承乾说的是什么意思,但现在被吓得小脸刷白,哪里敢说其他的,忙点头应诺。
说罢,李承乾便带着一行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大摇大摆地走出了会昌寺。
身后,是死狗一样躺在地上的辩机,是气得浑身发抖的老主持,是乱作一团的僧侣,还有那些魂飞魄散、瑟瑟发抖的贵妇。
房遗爱跟在李承乾身后,只觉得浑身舒坦,脚步都轻快了几分。他偷偷看了一眼身旁脸色煞白的高阳,心里头一次觉得,这位未来的媳妇,好像还有点可爱。
而三宝,则慢悠悠地跟在最后面,他随手将那根沾着血迹和不明液体的木棍丢给一个小沙弥,笑眯眯地道:“小师傅,这根棍子,乃是太子殿下开过光的,留给你们寺里当个镇寺之宝吧。”
小沙弥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三宝哈哈大笑,心情愉快地跟上了李承乾的步伐。
离开了会昌寺,外面的阳光似乎都明媚了几分。
长安西市依旧人声鼎沸,车水马龙,充满了鲜活的市井气息。
高阳公主依旧惊魂未定,小脸白得像纸,被李承乾牵着,亦步亦趋地走着,眼神空洞,显然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缓过神来。
李承乾也不急着安慰她,有些事毕竟还没发生。
“大哥,咱们接下来去哪儿?”房遗爱凑上前来,一脸期待地问。他现在是彻底的兴奋状态,恨不得再跟着李承乾去干几件大事。
李承乾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道:“人也看了,戏也看了,回你的勾栏去,好好琢磨你的生意。”
房遗爱闻言嘿嘿一笑:“大哥放心,小弟明白。这事闹得越大,那小白脸就越没法翻身,对殿下就越有利。我这就回去,让我手底下那些说书先生和姑娘们,把今天这‘太子一怒惩妖僧’和‘辩机和贵妇的三两事’好好编排编排,保证明天传遍长安城每个角落!”
这憨货,有时候脑子转得是真快。
“去吧。”李承乾挥了挥手。
房遗爱领命,兴高采烈地跑了。
李承乾这才停下脚步,带着两个妹妹走进路边一家茶馆,要了个清静的雅间。
待茶水点心上来后,李承乾屏退左右,亲自给高阳倒了杯热茶,递到她面前。
“还怕呢?”
高阳捧着温热的茶杯,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小声道:“皇兄,那辩机和尚……他虽然巧舌如簧,但罪不至此吧?为……为何要用那等手段?”
李承乾闻言笑了,他靠在椅背上,慢悠悠地说道:“高阳,你觉得,什么是好人,什么是坏人?”
高阳被问得一愣,想了想,才道:“待人温和,心存善念,便是好人。奸猾狡诈,心术不正,便是坏人。”
“说得不错。”李承乾点点头,“那辩机,在你看来,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