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
医学院的病房里,气氛有些压抑。
李震一脸生无可恋地躺在病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房梁。一旁的李勣,这位在战场上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大将军,此刻却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殿下!”一见到李承乾,李勣仿佛见到了救星,三步并作两步迎了上来,声音都带着颤音,“殿下,您可千万要救救震儿啊!”
“英国公莫急。”李承乾安慰了他一句,随即走到床边,低头看了看李震那张灰败的脸。
“脱裤子。”
李震闻言,猛地从床上一弹而起,惊恐地看着李承乾,双手死死护住自己的要害。
“太子哥!别……别噶了啊!我觉得我还能再抢救一下!”
李承乾被他这反应逗乐了:“想什么呢,我就是先看看。你放心,不会让你卸载钉钉的。”
听了这话,李震还是有些犹豫,一张脸涨得通红,磨磨唧唧地就是不动手。虽然这些日子己经被孙思邈和杜荷看过好几次了,但在太子面前脱裤子,总觉得格外羞耻。
李勣在一旁看得是火冒三丈,一个箭步上前,照着李震的后脑勺就是一记大笔斗,嘴里骂道:“磨蹭个什么!让你脱你就脱!”
骂完,他更是亲自动手,一把就将儿子的裤子给扒了下来。
李承乾只扫了一眼,便了然于胸。
“嗯,包皮过长,发炎了。割了就行。”
“不是!”刚被自家老爹强行开诚布公的李震,听到这个“割”字,吓得魂飞魄散,“太子哥,你不是说不噶吗!”
李承乾鄙视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就噶一点点,不影响你以后上勾栏。”
说完,他不再理会床上那个快要哭出来的家伙,转身对杜荷道:“走,找孙院长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