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如今羽翼渐丰,捏着他的把柄,令他毫无退路!
“孽障!你到底要如何!非得要整个阮家倾灭你才甘心?”
阮秋海满腔怒意却不敢靠近阮明棠,生怕藏在暗处的王府侍卫己经将另一支箭对准他的胸口。
阮明棠既然没有首接将香包交出去,而是拿着香包回了阮家,那她定有别的主意。
“你有什么条件,你提,你我父女之间,不必非要刀剑相向。“阮秋海缓了语气,“不如我们坐下来好好谈谈。”
说着话阮秋海朝着那群下人摆摆手令他们都退下,见黄氏还白着脸站在一边捂着胸口一脸受惊的样子,他也让黄氏一起走。
黄氏并未做多一秒钟的停留,扶着春果的手立刻离开。
厅里顿时安静了下来,李云羡出现在窗外,但手中并无弓箭,只有一把剑。
他像来了自家似的,站在窗外自顾和一脸菜色的阮秋海打着招呼,“阮大人,久仰~”
久仰二字充满了讥讽之意。
他也并未进来,只是靠坐在窗上,一脚曲着膝踩在窗框上,一脚踩着外面的地砖。
持着剑的右手以剑抵着着力,另外一只手则自在的搭在膝盖上。
这人个高,肩宽细腰,手长腿也长,这个姿势愣是被他做出了惬意的美感来。
阮明棠忽然想,平安这副身子要是再加上他主子那张俊美的脸,不知道得迷倒多少妙龄少女。
阮明棠拖了把椅子坐在窗前,椅子背己经贴在了墙壁上,她这一坐,如墨的长发勾着李云羡的指尖缓缓随着她的动作下落,只是她自己看不见罢了。
倒是李云羡看了她的后脑一眼,指尖悄悄轻碾她的发丝然后又悄悄松开。
阮明棠手肘撑着椅子的扶手,下巴轻轻靠在手背上,比平安的姿势都更惬意,就这么狂妄地盯着阮秋海看着。
“阮秋海,我要你在我成婚后写下与我母亲姜氏的和离书,并且将我阮明棠除族。”
“理由你就写,玉秋山上我阮明棠作为姐姐未能保护好妹妹,令妹妹阮映雪受到惊吓,我作为姜氏之女,姜氏教女无方,故而你与她和离,且将我除族,姜氏之坟也由我迁回姜氏故乡。”
阮秋海当场愣在原地,怎么字字句句都听得懂,却又令他万分难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