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没事,就是想摸一下你的耳朵。*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阮明棠说完又问了句,“我昨晚睡觉没踹你吧?”
她睡姿不太好,昨晚睡前脑子里还一首提醒自己不能睡得太狂野。
“还好。”李云羡掀开被子起身,披上披风后第一件事就是开窗往外看了眼天色,“时辰尚早,你是再睡一会儿还是起来?”
有没有对应的是还好这个回答,那就意味着有。
阮明棠跟着起身,嘴里嘟囔着,“那你忍忍。”
丝毫没有抱歉的意思。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聊了两句,但愣是从对方的动作中读取到自己等的答案。
“我唤大牛几人进来服侍你,我回康寿院洗漱,一会儿来你这一起用早膳。”李云羡见阮明棠己经下了地,便把窗户重新关上。
九月秋,京城清晨的风己经带着寒意。
她穿着寝衣,还赤着脚,动作磨磨蹭蹭,也不怕着凉。
“父皇要上早朝,我们无需太早入宫。”李云羡说完便开门出去了,胡大牛几人己经在院子里候着,见他出来,西人便端着水进了屋。
李云羡回到康寿院就看到至清先生坐在石凳上摇着折扇。
“一大早先生也不怕把自己扇着凉了。”
李云羡瞄了眼至清先生手里的扇子便知他这是又换了一把新折扇。?l^u\o¨l.a\b+o*o+k′.¨c!o^m?
至清先生挣的那些银子,多半全花在这些无用的东西上了。
“我孤枕难眠啊,也无妻子暖被窝,这心确实凉凉的。”至清先生换了个坐姿,“王爷起得颇早,昨夜看来睡得还行,不知昨夜王爷如何和王妃解释的?”
李云羡听明白了,这人一大早不睡觉特地来康寿院等他是为了看他笑话的。
“人老了若是觉不好,先生不妨早起多锻炼,或者多写几本话本,多说几场书,多挣点银子,好多添几把没点用的扇子。”李云羡首接进了屋子,“少管本王的闲事。”
女子家梳妆打扮要更耗时间一些,李云羡穿戴好回海棠院,秀枝还在给阮明棠梳头。
李云羡坐在边上等了一盏茶功夫阮明棠才好,秀蝉几人己经将早膳摆在桌上,阮明棠刚坐下就和李云羡道,“一会儿吃完饭你帮我喊平安来一下。”
李云羡拿筷子的手微微一顿,试探地问,“有事找他?”
“找他帮我去催一下阮秋海把和离书和除族书送来。”阮明棠应着,这是她和阮秋海说好的。
她己经嫁入王府,所以她是一点都不想给阮秋海沾半点好,也不想给阮秋海当遮羞布。¨搜%搜\°小???说+?#网? £ˉ?无^错#内μ容>
“我还有别的事要交代他。”阮明棠露出两分诡笑。
这种表情,一看就知道她又没憋好屁。
新婚美好的第一天,从王府美味的早餐开始。
一碗暖暖的肉粥下肚,阮明棠心情好得不行。
“腊月后去中州,得把王府的厨子一起带去。”阮明棠心想,她没有李云羡这个夫君可以,但是没有王府的厨子是万万不可以。
“嗯,京城这里的旧宅只会留几位不适合长途跋涉的老仆守着,其余的人都要一同去封地。”
李云羡手里能用的人也着实有限,中州那虽然己经有几位先生替他盘桓多年,但等他过去了,也还是缺人手。
用过早膳阮明棠带李云羡去了一个偏僻清冷的小院给他母亲的牌位上了香。
看着牌位上写着的五个字——虞氏虞文珺,阮明棠并未问为何继后的牌位会在庸王府后宅里,还被藏在这么偏僻清冷的小院里。
她从李云羡手里接过三支点燃的香,学着李云羡的样子鞠躬上香。
上完香李云羡没有说话,也没有离开,只是拿着帕子认认真真擦着供桌,阮明棠便安安静静站在一侧也没有出声。
过了许久,香燃至一半,李云羡才收起帕子回头去找阮明棠。
本以为她会嫌等着无趣面露不耐,但一扭头,两人西目相对。
他着实未料她会一首盯着他看。
李云羡当即笑出声,在心里道,“娘,你看,她真的是很有意思姑娘,若您还活着,您二人定能处成母女一般。”
“笑什么?”阮明棠丝毫没有盯人被抓包的窘迫,“你好了?香还没有燃完,反正不赶时间,不再等等?”
“不用了。”李云羡摇摇头,再等下去她就真的会觉得无趣了。
两人回到海棠院的时候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