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明棠听得入迷了,在窗口就跟着点着头,嘴里小声念着就是就是。
茶香忽而扑鼻而来,一只手指修长的手将茶盏递到她唇边。
阮明棠正好渴着,接过来喝了口,又被茶水烫得捏着茶盏的五指不停地抖着。
下一秒那骨骼分明的手又替她将茶盏接走。
楼下的人还在高言阔谈着。
“听闻阮家还有一个女儿,原是妾所生,姜氏没了后,妾扶成了正妻,嫁给庸王的嫡长女才得了点嫁妆,那剩下的这个女儿,怕是连十床棉被的面子功夫都不做了,往后谁敢娶阮家姑娘和阮大人做亲家?”
“你这消息太滞后了,你说的那个黄氏死了快一个月了!她可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死前联合母家想要谋害阮家嫡长女,黄氏的母家全家入狱了,阮大人贬妻为妾,黄氏又成了阮大人的妾,而且她当夜就自缢了。”
“阮大人剩下的那个女儿也就是妾所出的庶女,对了,你们可还记得阮家嫡长女刚回京时候的传闻?”
“你指的可是阮家要将嫡长女送到某家当第八房小妾这事?”
“哎!对了!就是这事!也别某家了,就王家。这事阮家和王家先后都不承认,但我悄悄和你们说,这事是真的。
我家有个亲戚在王家当差,阮家嫡长女入京那日,王家确实准备迎新姨娘入府,那时候阮家少爷正被王家扣着呢。”
“说来是端孝王妃命好,那日先是遇到了庸王,后来遇见了皇城司的人,这才由皇城司的人送回了阮家。”
“阮大人是文人里的败类啊~”有人骂着。
“谁说不是呢,端孝王妃被赐婚给庸王之前,有一夜险些要自尽,还是聚宝楼那些书生救下来,又亲自送回阮家才活下来的,瞧阮大人这个当爹的把女儿逼成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