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3+5_k+a.n¨s+h+u-.′c′o!m¢”李云羡点了头,又道,“明日我陪你一起去,听说梨园排了新戏,谈完事明日我陪你去听戏。”
阮明棠点着头应了下来。
因为这事,晚上回了海棠院阮明棠就好像首接长在桌案前一样。
秀枝给她磨砚,阮明棠摊着一张和桌子几乎一样大的纸在上面努力写着字。
李云羡沐浴完散着头发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阮明棠正在用功的这一幕。
他走了过去站在她边上看,一眼没忍住,抬手扶了扶额头。
竟不知有人能把字写得如此令人头疼。
“你这是在写方子?”李云羡斟酌了片刻,问,“可需要我替你代笔,你的字稍微大了些,看的人也许会觉得看得有些辛苦。”
李云羡没猜错,阮明棠确实识字,但字也委实写得不好看。
他初学写字的时候也不曾把字写得这般大。
阮明棠一听,毛笔立刻往笔架上一搁。
“感谢。”
二话没说立刻让出位置。
李云羡站在她刚才的位置提起笔,一低头,散着的头发便落了下来。
“明棠,帮我把头发挽一下。”李云羡很自然地喊了阮明棠的名字。
阮明棠有求于人乐得被人使唤,屁颠屁颠走了过去把他头发两边收拢,然后用手抓着。*三}\叶??屋(? =已ˉˉ÷发{?布e°最|Dt新?o~章·节?
他的头发还带着潮气,难怪就这么散着发就过来了海棠院。
“你的发质可真好。”阮明棠从头摸到尾,啧了一声,这发质可真不像病秧子会有的。
反而看着像是气血很足的人才会有的发质。
李云羡身子微微僵硬,万万没想到阮明棠会忽然把玩起他的头发。
她好似一点没有觉得她这个动作过于亲昵,也过于冒昧。
但……
李云羡一想,她和他是夫妻,动作亲昵一些,倒也正常。
又不是外人。
想到这李云羡刻意让自己忽略脑后的触感,低声咳了声,“你念,我写。”
“哦,好~”阮明棠差点给忘了李云羡是来给她当小工的。
阮明棠脑子里记着近百种饮品的制作方式,没别的原因,就因为她爱喝。
她先念了几句,见李云羡写字的速度跟得上便加快了速度。
秀枝几人见阮明棠和李云羡两人相处自得,几人便悄悄退到屋子外候着。
“主子和王妃这般是不是就是书上说的举案齐眉?”秀蝉捂着嘴偷笑,“我们出来的时候王妃手里还玩着王爷的头发呢。*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
“皇上那老畜生倒是做了件好事,给咱主子找了个这么好的王妃。”胡大牛咧着嘴跟着笑,“脾气好,没架子,好吃的好玩的都惦记着我们的一份,每天见着谁都开开心心的,只骂别人,从不骂咱自己人。”
“王爷在赏菊宴上跳湖跳得太值当了。”秀枝是打真心喜欢王府现在的王妃。
外面西个人聊得不亦乐乎,屋里李云羡忙得额头都出汗了。
阮明棠把干净的帕子塞进他手里,提醒他,“你擦擦汗,别把汗滴到纸上,会把字晕染了。”
李云羡的感动又迅速收回,十分无奈地停下笔看着阮明棠叹了口气。
“别看我,你继续写。”阮明棠眨着眼睛看着李云羡,“还有好多没写完呢。”
“王妃对吃倒颇有研究。”李云羡认命,换了张纸继续写。
用起不要钱的苦力阮明棠是真的一点没吝啬,她念得口干舌燥,李云羡写得手臂发酸。
等她说差不多的时候,外面虫鸣鸟叫都快停了。
“快喝杯水润润喉。”阮明棠大献殷勤,把早己经凉了的茶水递过去,然后轻轻捶着李云羡的手臂,“等我挣了钱,到时候我请你吃好吃的。”
李云羡坐在椅子上任由阮明棠在他身侧忙,看着桌上写得满满当当几页纸,李云羡便猜到阮明棠明日要和至清先生谈什么了。
“你打算开饮品铺子?”李云羡首接问。
“是有这个意思。”阮明棠道,“京中再也找不到我这么丰富的饮品方子吧?要做就要做大,做独一无二,光几样在听茗楼和聚宝楼做能挣几个钱?”
“只是我不是马上要和你去中州了吗?京中的饮品铺子我就光拿利钱,怎么经营就交给听茗楼的东家。”
“要用到的果子,只要我的庄子上有,那就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