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你若有能力收好,你便收着,
你要用的话,自用了便行,只需要在账上记上一笔己取用便可,以免得日后忘记了东西的去向,还以为弄丢了白花时间找。”
李云羡道,“晚些时候我让管家将我私库的钥匙送过来给你。”
阮明棠没料到李云羡会说出这番话。
不过也正是这一句话让阮明棠忽然意识到,对于和她的婚事,李云羡是认真的。
他可以把他的私库交给她,这交付的是信任,也是一种亲密的关系。
放在阮明棠生活的那个时代里,那就是工资奖金所有收入上交。连私房钱都不藏的那种。
“明棠,你放宽心,今夜虽有危险,但也不至于让我们沦落到犹如丧家之犬要逃命的程度。”
“皇上既敢留着永泰长公主为诱饵,他必有后手。”
“新平县主是被逼到了这个份上,她若坐以待毙永泰长公主就必死,她救母心切,就只能放手一搏。”
“而跟着新平县主一起起事的那几个郡王也是如此,他们也没得选择,唇亡齿寒,永泰长公主失势,他们今日不动手,那他们就永远没机会了。
等着他们的结局,好一点,皇上既往不咎,差一点,皇上秋后算账,他们照样一个也逃不掉。”
但谁敢赌皇上会看在他们后来老实本分了就既往不咎放过他们?
野心勃勃的人明明己经和皇位那么近了,谁又甘心这么放弃?谁不想赌一把?
“话是这么说,但皇上不是算无遗漏的神仙,什么事都有可能有个万一。”就像阮明棠来大齐之前也没想到会被阴到这里来一样。
所以万事多个准备不是坏习惯。
“行。”李云羡低声笑,“那真到了要跑的那一步,麻烦王妃把养着的那对大雁带上便好。”
阮明棠听出了李云羡话里揶揄的意思,所以首接给他甩了对白眼。
李云羡满眼带着笑拿着纸去了桌上准备签下他的名字。
但下一秒纸张就被阮明棠抽走。
“你的就是我的,所以我有资格保管好我自己的东西。”阮明棠道。
有李云羡这话就够了,不签协议也好,省得系统还得抽一部分走。
“不过我可先和你说了,你的就是我的,但我的只是我的!”阮明棠挑着眉看着李云羡,“我这话你有异议吗?”
“自然是该如此,堂堂七尺男儿怎可惦记妻子的私产?”李云羡深以为然,她的本来就该是她的。
皇城司的人来的很快,李云羡还没来得及问纸张的事管家就差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