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哒哒渐渐远去,而后分兵两路,长康带着姜妄先去了至清先生那,其余人跟着李云羡继续往皇城方向走。/x.i~a\o′s?h`u′o\z/h~a+i+.¢c¢o,m^
阮明棠注意到前面带路的平安和长富并不是带着走最近的道,而是顺着街上留着的某些暗号在拐道。
显然在平安和长富前面还有探路的侍卫,留下暗号是为了提醒他们往哪里走可以避开别人。
阮明棠不禁回头瞅了李云羡一眼。
“怎么了?”她这个动作实在太大,李云羡即便正在眼观八方也很难不注意到。
“没什么。”阮明棠只是觉得这人身子骨虽然不争气,但似乎也是深藏不露。
“我就是想,我上一次走夜路也是和你,这一次又是和你,我们两个和夜路真有缘。”这话纯属是在硬聊。
但李云羡一想到上次她出宫被阮家一个人丢在宫外,那时确实对她心软,同情她的境遇。
却没曾想她和他日后会有这么深的羁绊,甚至会成为夫妻。
“等去了中州,你若是想,我也可以等路上无人的时候这么带你看看中州的城。”李云羡道。
“谢绝了啊,我爱热闹,你带我逛热闹的中州就行,大半夜的,我选择睡觉。”阮明棠说完就把头扭回去。
两人靠得太近,她都回过头了还能听到他的笑声。?m·a!l,i′x\s~w!.?c?o~m?
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腔那有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一个病秧子的心跳倒是听着挺健康的。
一行人安全到达瑜王府,在瑜王府门口只等了一小会儿瑜王府的管家就亲自出来接人。
“庸王爷,端孝王妃,您二位怎么来了?外面风大,快些进来。”
管家其实接人接得心惊胆战,就生怕被人瞧见然后把消息送到新平县主那去。
进了庸王府管家首接把李云羡和阮明棠带去了客院,几人东西刚放下瑜王和瑜王妃就赶了过来。
“十一弟,你府中可还好?听闻李新平派了人去你府上放火?”瑜王道,“平晋侯满门被灭一事你知道了?”
“皇城司的人来了,我也是听皇城司的人说了我才知道,一听李新平连亲爹一家都没放过,我便带着王妃赶紧来投奔大哥。”李云羡道,“皇城司的人说李新平暂不知去向,我怕她正带着人去庸王府。”
说完李云羡带着阮明棠给瑜王和瑜王妃行了一礼,“我和王妃叨扰大哥大嫂了。”
“哪里话,都是一家兄弟。”瑜王嘴角微微一抽。
其实瑜王是不希望李云羡和阮明棠来瑜王府的。
二人来的路上若是无人知道也就还好。+s·o_u.k/a?n¢s/h~u¨.?c+o!m?
可若是让新平县主知道了,新平县主岂不是首接带着人杀过来了?
虽说他瑜王也不怕新平县主,可他的人手若是都用在和新平县主这一战上了,这对他来说极其不利。
他要做好父皇被杀了的最坏的打算。
但人己经到了门口,他若不让人进来,事后若是传出去有损他名声,难免要背上薄情寡义之名。
此事对瑜王而言难就难在皇宫的情况如何还无从得知,所以只得先把人接进府里安顿。
“皇城司的人既去过你那了,那你可知宫中禁卫军统领叛变一事?”瑜王见庸王摇头,心里暗骂一句废物。
都这个时候了这么大的事他身为王爷还没有收到消息,不是废物是什么?
竟然真的连个探子都没有?
瑜王面上不显心里的鄙夷,继续道,“我己经给另外几位兄弟送了信,一会儿大家应该都会来,你先歇着,等别的兄弟到了,我再派人来客院找你,到时我们兄弟再坐下一起商讨怎么应对。”
瑜王和瑜王妃也没在客院多留就离开了,不过二人差了下人来伺候,也是变相监视。
这一夜李云羡他们睡得怎么样阮明棠是不知道,但到了瑜王府,阮明棠后半夜是睡得很香的。
她醒来的时候李云羡都不在客院了。
“天刚亮的时候瑜王差人将王爷请走了,好几位王爷和公主都来瑜王府。”秀枝一边给阮明棠梳妆一边道,
“今日京城的城门没开,昨夜新平县主真的带人去了我们王府,好在我们王府的人都撤的及时,新平县主带着人进王府的时候,府里一个人都没有,新平县主一怒之下烧了我们整个庸王府。”
阮明棠第一反应就是,还好她昨晚走的时候把李云羡的东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