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喝点热汤暖暖胃再吃,这样不容易胃疼。+h_t·x?s`w_.*n′e′t~”阮明棠又给李云羡盛了一碗,桌上就剩下个管家,她也没少了管家那一份。
“王妃真是极好的主子。”管家心里也十分慰藉,能让堂堂王妃亲自给他们这些当下人的亲自盛汤,确实世间少有。
管家心里想,王妃合该是王爷的妻子,她的洒脱像极了虞家人。
平安喝了半碗汤,吃了两块肉垫了肚子,这才开口说话。
“我们找了京城最好的仵作参与了迁坟,开棺后仵作亲自查看了王妃母亲的尸骸,证实了王妃的母亲确实是难产而亡,成了型的孩子的尸骸就和王妃的母亲在同一个棺椁之中。”
“母子同葬,仵作说王妃的母亲没有中毒迹象,但是能看得出王妃的母亲死前伤了脚腕,脚骨有骨裂的痕迹,不过不严重,但是没有愈合的迹象,所以能肯定是死前所伤。”
“但这种轻微骨裂是不致命的,仵作说,结合死者是身怀六甲的妇人,猜测王妃的母亲是怀着身孕不小心摔了撞了肚子导致小产继而引发血崩而亡。”
平安说话以后桌上的人都安静了下来,阮明棠眉头紧皱,“按照仵作这么说,我母亲的死并无蹊跷?”
“仵作只能排除岳母的死并非是被人毒死,或者被人打死。*6′1·看~书,网· ?免\费\阅?读\”李云羡将手掌落在阮明棠的手背上安慰她,“但岳母在自家,又是怀着孕,身边都会有下人跟着,好端端怎么会摔了,这其中或许是有别的原因。”
阮明棠陷入沉思,姜氏的死真的越发像个谜团。
“对了平安,你不是说阮映雪提供了个消息?”阮明棠看向平安,“她和你说了什么?”
“阮映雪说阮家老夫人是在老家过世的,本来她在京城生活,后来说身体略有不适想要回老家休养便回了阮家老家。”
“阮老夫人回到老家大概西个月左右就突发恶疾而亡,阮秋海带着一家老小回了老家奔丧。”
这事原主的记忆里并没有,阮家老夫人是原主的亲祖母,她过世,阮家甚至没人和原主说过,更没让原主去给老太太磕个头送送老太太。
老太太回到老家应该是住在了阮家在县城的宅子里,而原主一首在村子里的老宅。
这么说来这老太太也是挺冷血无情的人,都回了老家西个多月竟然也没有看一眼长孙女。
“对了,阮家老夫人是在你母亲死后第五年去世的。”
“阮映雪说办完老太太的丧事以后,她娘就带着她去了寺庙求了平安符。?微^趣¢小/说·网~ ?更/新′最·快\
当时她年纪尚小,但是第一次见她娘那般恐慌,所以记住了她母亲求佛时候跪在蒲团上悄悄说的那几句话。”
“黄氏当时说都是报应,冤有头债有主这类的话。”
“阮映雪还说,他们从老家回京城的路上,途径一个小镇,她在镇上看到一个毁了容的农妇,那农妇和她娘好像认识,她娘见到那个农妇的时候,喊了声红杏。”
平安说到这连忙添了句,“这个红杏是个哑巴,阮映雪说当时她见红杏盯着她和她娘的眼神十分恶毒,吓得她娘拽着她就走了。”
“姜公子说,若是那毁了容的哑巴农妇真叫红杏,那她应该是阮家老夫人娘家人送到老夫人身边去服侍她的姑娘,说起来还是阮家老夫人亲戚家中的孩子。”
“姜公子说,因着有亲戚关系,再加上红杏长得圆润讨喜,那张嘴能说会道很会哄老夫人开心,所以阮家老夫人对红杏十分看重。
红杏虽说是被送到老太太身边服侍她的下人,但她在整个阮家也很得脸,姜公子在阮家见过红杏两回。”
事情说到现在,阮映雪提供的信息一下子有了重点。
老夫人看重的,还是自家亲戚家的孩子的婢女,为何在老夫人死后会毁了容还成了个哑巴变成一个小镇上的农妇?
按理说老太太生前喜欢的婢女,又是自家亲戚的孩子,老太太去了以后,阮家应该是给点赏银把人家送归家去才对。
还有,红杏对黄氏和阮映雪的恨何来?
又或者说,红杏是对阮家人的恨是何来?
她为何会毁容又为何会变成个哑巴?
以阮家老夫人在世时候对她的看重,哪怕老太太死了,可阮秋海还在老家,就算红杏在老太太死后她离开阮家后出了什么意外,也完全可以求到阮秋海跟前去。
阮秋海是一个极其爱面子也重名声的人,红杏作为他母亲喜爱的旧仆,还是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