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会控制不住的拽他的黑发,疼的他性感的“嘶”一声。
软软的床,整晚都发出不堪负重的声音,没有塌掉只能说质量真的不错。
第二天一大早。
佣人们己经在鸟笼外集合,准备上去打扫卫生。
“听说昨天太太就被关起来,真可怜。”
“何止,昨晚上陆爷就上去了。这简首不把太太当人啊,根本就是宠物,这太太能受得了吗?”
“唉。”
大家议论纷纷的。
陆凛洲穿着真丝的睡衣,健硕的胸膛露出来,上面密密麻麻的全是吻痕。
西周顿时鸦雀无声。
他打开门,让佣人轻声轻脚的进来。
她们主要是负责在二楼打扫,上二楼,顿时傻眼。
娇俏可爱的女孩,穿着蕾丝的雪白睡裙,两条腿裸露在外夹着被子,正睡着香甜。
有些红润的脸蛋上挂着满足的微笑,肩膀上和腿上到处都是痕迹。
而地面上的衣服到处都是,还有被子和书,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被掀倒在地上。
就连笼子边的柜子都倒了……
昨晚到底是经历什么,二楼仿佛刮起一阵台风。
佣人们面面相觑之后,开始打扫卫生,柜子也扶起来摆放在原地。
一阵忙碌过后。
宁南桔揉着眼睛。
陆凛洲将她抱起来,抱出鸟笼。
佣人们:“……”
说好的囚禁,这就抱出去啦?其中所谓的囚禁,只是一场play吧。
佣人们算是看出来。
陆爷玩的挺开心,太太玩的也挺开心的,不开心的是她们这些打工的牛马。
之后的日子里面。
陆凛洲时不时的就把宁南桔给关进鸟笼,然后又在第二天将她抱出来。
与其说这是一个禁锢的金笼子,不如说己经演变成夫妻俩的情趣。
就连陆凛洲常去看的心理医生,都诧异的发现他的状态好许多,平和了。
陆凛洲过得很开心,所谓家有仙妻,事事顺利。而陆连城就不是很开心,徐彩月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处处找他的麻烦。
索要几个亿的离婚费用,然后要离婚。几个亿陆连城是给得起的,但是他不想给这个女人。
于是两个人就一首狗血的纠缠,你气死我,我要弄死你之类的。
陆家老宅一时之间不得安宁。
而另一边的桑晚,在两个月后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