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个屁,她一个女人来这本就不对,中午走就是,还非要订饭,那我们吃的算什么,猪食吗?”
砰。
谢时洲的耳朵极灵,将下面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他愤怒的将手中杯子用力砸在地上。
顿时,鸦雀无声。
具有压迫力的身高,壮阔的身材,站起来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士兵们纷纷低下头去,手中的筷子都不敢乱动。
“仙儿是我的夫人,尊重她就是尊重本王。”
他深邃的黑眸如同天山上的雪,冰冷又锐利地划过每一个人的脸上,“人是本王带来的,饭是本王专门订的,本王疼爱自己未来的夫人,有什么问题?”
依然鸦雀无声。
“若你们有意见,大可提出。但,出这道门,让本王夫人听到这些话,有一个我宰一个。”
这时。
有个新兵蛋子没忍住,涨红了脸开口,“将军,您这样就不怕寒士兵们的心吗?”
“哦?”
谢时洲从上面走下来,身旁代替藏一的藏二,将腰间别着的剑抽出,双手递过去。
被他接过。
剑光闪过。
那剑刃指在那人的喉结处,轻点。只要再重一点,他就会被划破喉咙。
“你们中间。”谢时洲语气淡淡,“有多少人是为军中补贴而来?若是打仗,本王和你们吃穿住行都一样。本王自问不亏欠你们任何一个人,本王夫人更是不欠你们任何一个人。
本王只是想让她开心,有错吗?”
“将军。”一个老一点的士兵站起来,拱拱手,“他是新来的不懂规矩,您平日对我们怎么样,我们这些老兵都看在眼里。
想来多嘴的人也不是故意的,将军,还请手下留情。”
谢时洲饱满的唇形抿着,漆黑的眼瞳如同蟒蛇,绞杀猎物,死死盯着那个额头冒着冷汗的新兵。
他双腿颤抖,觉得马上就要看到自己太奶奶。
喉结中间的剑越发用力。
刺出一个鲜红的点。
就在这时。
布帘被拉开,宁南桔人未到欢快的声音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