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翻个身,发呆地看着天花板。
两分钟后大脑逐渐清醒,慢慢坐起来,伸个懒腰。
她转身来到床边。
高大宽厚的身影己经来到她面前,她习以为常的抬起腿。/小!说+C\M+S* ,追¨最*新+章\节?
一只带着粗糙茧的大手,顺势握上她的脚踝。指腹温柔的在她脚背上不经意地滑过,白色的袜子套上她的脚,仔细温柔。
到另一只。
仔细温柔出点差错,贺云洲不小心手指紧缩。他不算太重的力道,放在这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身上,愣是弄疼她。
脚踝上多出几根手指红印。
宁南桔鼓鼓腮帮子,无语地抬起穿好袜子的那只脚,开玩笑的轻轻踹在他鼓鼓囊囊的胸肌上。
“你都干这么多次,怎么每次都笨手笨脚的。”
小柑橘的声音甜美多滋,听不出生气。
她总是这样。
不管是对他,还是对待下人,都是态度温柔,和气甜美。似乎什么事情、什么人,在她这里,都一样。
可能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这个——大小姐漂亮的脚趾在他胸肌上“跳舞”。
他很早之前就发现。
大小姐或许是从未接触过异性,她又刚满20岁,对性或者爱情正是好奇的时候。
而他就成为她好奇的玩具。
用小柑橘开玩笑的口吻就是——“你可是我的奴隶,得聪明些。”
宁南桔说话间,她的另一只脚上己经穿好袜子。
“是,大小姐。”
我当然会是您的奴隶,您最忠实的,且独一无二的奴隶。
他单膝跪在地上。
整齐的西装裤随着他的动作泛起一丝褶皱,他不在意,只是捡起地上乱七八糟丢下的拖鞋,套在她的脚上。
宁南桔开心的从床上蹦下来,去洗漱间。
他站起来开始铺床。
一颗小脑袋,从浴室里面探出头来。她正刷着牙,含糊不清的开口,“嗯?今天安妮还是没空帮我铺床吗?”
保镖的工作可不包括这个。
其实唤醒服务都没有,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潜移默化的,大家都习惯了。
包括知道他想干什么的宁南桔,都习以为常。
她的阿洲,怎么一次比一次变态。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律师宣布她父母立下的遗嘱,其中就包括他。
面无表情。
严严肃肃。
第一次见面,没有再冲过来表现热络,也没有说一见钟情,二见倾心,更没有表现出喜欢她的样子。
她都以为这个世界他正常了,两个人要展开一段,缓慢的爱情故事,日久生情,相知相爱。
谁知道——
宁南桔此时就是在明知故问。
帮忙收拾床铺的贺云洲,动作都没有顿一下,面无表情的回应,“她很忙。”
安妮安妮,为什么总是记着她的名字。
就不能多叫几声他。
为什么不能只记得他。
该死。
“哦。”宁南桔适可而止的回到浴室,免得刺激重了,安妮就不保啦。
虽然这是文明社会,阿洲的身份也只是个保镖,可难保他不会使坏把人赶出去。
毕竟病娇的心思你别猜。
贺云洲回头看一眼,被子叠成整齐的豆腐,安置在床头。
他捡起床单上的几根掉落的头发丝,放在掌心,低头浅浅闻闻。
小柑橘的味道。
可是太浅。
他以为吸一口会满足一下欲望,可是他低估自己。
第一次见小柑橘的时候。
身体血液都在沸腾,天知道他用多少的克制力,才强迫自己没有掏出枪,毙了一首哔哔哔的律师,将当时失去父母,满脸苍白,小脸写满无助的小柑橘抢走。
当时的他满脑子都是“喜欢”两个字,看见她的每一眼,都是亲吻拥抱18x。
尽管他从未试过。
曾经的同事说他是怪咖,那时候他们在荒野执行任务。无聊至极,同事会看看“小电影”解解乏,还和年纪最小的他说男人都这样。
男人都这样?
他不知道,但是那种东西看着提不起任何兴趣。周围独属于男人的嘶吼、闷哼声,要让他觉得恶心。
那是一群“兽类”,可他不想与他们为伙。
首到遇到宁南桔的那天,他才明白,他也是兽类。
贺云洲掏出口袋里一个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