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她们家开了作坊,又在给新房子打地基,这才维持着笑脸。
陆桃静坐在里屋手上虽然在做绣活,耳朵却竖起来认真听着外面的人谈话。
秦氏抿了口陶春花递过来的茶,张口道:
“抱歉,大妹子,我那儿子是个鲁莽的,竟然不告知我就来找桃静,还说那样的话,回去了我就训他了。
桃静懂事乖巧,这孩子我是越看越喜欢。只是这……”
见陶春花不语,秦氏继续说道:
“这外面传的风雨也太大了,现在又发现那样的怪事,这村子上十几户人家突然着了火。
你说,我要是不拿点银子敬神明,到时候桃静沾了晦气,又传给我儿子,那我儿子可怎么办啊?
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我实在是没法子。”
陶春花越听越不对劲,本以为她是来道歉的,却没想到说这种话。
“所以你这次特意带媒婆来是什么意思?退亲吗?”
秦氏摇摇头,“当然不是!我打心眼里是中意桃静的,还不就是因为最近这流言太多了。
我就想着,万一真是那么回事,那我可得先拿银子将神明给稳住了,只要不祸害到我儿子,祸害到我们家就成。
所以我这次亲自带媒婆来,就是跟你家正式谈聘礼的事。
你放心,聘礼我家依旧出二两银子,不过嫁妆嘛,你家必须得筹够二十两银子。
因为这事是因为你家,所以需要你家出够这二十两银子用来敬神明,那我儿子到了开春包准迎娶你家桃静。
桃静这孩子我是很了解的,对我家儿子喜欢得紧!”
陶春花越听越生气,站起来冲道:
“哪有婆家要求娘家多出嫁妆的?而且凭什么你家聘礼就出二两银子,却要求我家出嫁妆二十两?我家桃静是没人嫁了吗非得选你家?
我家桃静还没嫁进你们家门呢,你们就这样给下马威。
要是真正嫁到你们家,指不定要被怎么欺负呢。
这婚事我坚决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