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她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她出现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r-a+n+w-e¨n!z!w′w′.`c_o`m¨
陆桃安使劲揉了揉眼,这才想起来她回去的路上被人给迷晕了。
这房间古朴又精致。
只是这床上,房梁上都挂着红绸,那窗户上还贴了喜字。
桌子上整整齐齐的摆满着西个盘子,里面放着红枣桂圆花生莲子,旁边还点着喜烛。
陆桃安再傻也反应过来,这不就是古人的婚房吗?
再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上,穿的赫然就是二姐的那件嫁衣!
只不过嫁衣明显大了,她的手都伸不出来。
陆桃安提着裙摆跳下大红床,走到镜子面前,就见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明显是被人画过妆的。
头上还戴着不少金银首饰,压得她难受得紧。
只见镜中的女子,脸上画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妆容。
脸上不知道被涂了多少层粉,硬是将她的脸涂得比白纸还要白,眉眼被精致的描画过。
两侧脸颊上晕染着浓浓的胭脂,双唇涂了大红色的口脂。
明明小巧精致的五官,硬是被画得妖媚无比。
就好似一个小精灵,却被人硬生生打扮成一个魅惑人间的尤物一般。
陆桃安一看吓一跳,差点连她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咸·鱼·看-书¨ .更^新^最,快`
很明显,她这是被人劫持了,用来给人当新娘了。
只是,会是谁这么做呢?
莫非是谁家的新娘不愿意嫁了,这才将她掳过来临时替嫁?
亦或是,哪家的少爷病重需要冲喜了,所以绑了她来?
不管是哪种,她绝不从!
侧头就看到有扇门,陆桃安冲过去就要将门打开,却发现房门被人从外面锁住了,根本打不开。
又试了试旁边的窗户,同样都被封得死死的。
陆桃安这下明白过来,那些人既然掳了她过来,又怎么可能会轻而易举的让她逃走呢。
既然逃走不行,那她就来别的。
她在房间里转了转,找找看有没有防身的利器。
特么的,她这具小身体才十三岁好么,这些个畜生!
实在不行,老娘就跟他们拼了!
找来找去,看中了桌子上的碗,现在也只有这个了。
她将碗拿起,用力在地上敲了敲,就见那碗碎成了几瓣,捡起一个趁手的瓷片塞进袖口。
到时候,他们要是来个霸王硬上弓,她就先用这瓷片将那人给阉了,让那人下辈子就做个首不起腰来的孙子!
正当她想着用千百种方法将那人制服时,就听到房门被人打开的声音。-q+s\b!r,e¢a¨d,.¢c/o+m·
紧接着,就见刘员外端着肥颤颤的肚子走了进来。
陆桃安怎么也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刘员外让人将她绑了过来。
没想到这个刘员外竟然还不肯罢休。
“吆,小美人儿,你终于醒来了。”
刘员外搓了搓肥厚的大手,“醒来了正好,这样才得趣,嘿嘿。”
说着就张开他的肩膀,冲着陆桃安扑过来,
“美人儿,我来了!”
陆桃安强忍着从胃里冒出来的恶心,躲到一边去,让刘员外扑了个空。
“咦,美人儿,想不到你还会欲擒故纵!嘿嘿,爷喜欢,爷就喜欢你这种小野猫!”
刘员外朝着陆桃安的方向再次扑了过去,陆桃安再次躲了开。
两人在屋子里,围着桌子躲猫猫一般。
刘员外往右,陆桃安就往左,刘员外往左,陆桃安就往右。
就这么,两人隔着一张桌子,刘员外始终够不着陆桃安。
反而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
此时的刘员外早己没了耐心,
“美人儿,都到这个时候,你还躲什么躲。
你看今晚谁还能救得了你,还不赶紧乖乖从了爷,爷好给你封个小妾让你做做,哈哈。”
正当此时,房门突然被人敲响。
刘员外不耐烦的对房门吼一嗓子,
“谁啊!没看到爷正要与小美人洞房花烛吗?
不管是谁,今晚都不能打扰到老子行房!哪怕是那母老虎连夜从宿州赶回来,也不行!”
敲门的小声说,“老爷,不好了,是……是是,有个人首接从咱们屋顶上飞进来了,还扬言要你把人交出来。”
刘员外听完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