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县老爷的,他可不能不管他。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胆大妄为。
县老爷叹了口气,“念你孝敬我这么多年的份上,实话告诉你,怪只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本县也救不了你。来人上刑吧。”
很快就有官差走过来,强行让他按下手印,接着两名官差抬过来一张长形板凳,将刘员外绑在板凳上,两名官差左右轮流共打三十大板。
顿时县衙内传来猪叫声,很快那声音越来越微弱。
刚受了重伤的刘员外,又被打了三十大板,首接疼晕过去了。
县老爷挥挥手,让人用水泼醒后,接着打。
首到三十大板打完为止,这才像拖死狗一样拖着彻底昏阙过去的刘员外关进大牢,择日流放。
五日后。
街上吵吵闹闹的,官差们正押送一群囚犯去流放。
经过平安小菜馆时,陆桃安这才注意到,其中还有个刘员外,此时蓬头垢面、狼狈不堪,让她差点认不出来。
陆桃安不得不佩服这县老爷做事就是够快,她都没去报案呢就能把人抓住处决了。
正当她看得兴致勃勃时,突然冲过来一名中年妇人。
身穿绸缎,发饰简单贵气,旁边还有个老妈子搀扶着。
扑过来就求着她,“求求你,救救他吧,只要你肯求情,我什么都答应你!”
陆桃安:“……你是?”
刘夫人连忙哭求道:“我就是刘员外的发妻,我这才刚回来,哪知竟然得知他被判流放了。”
边说边拿出手帕擦了擦眼角的泪,
“我知道是他罪有应得,可他毕竟是我的丈夫,我只求你开恩,替我向县老爷求求情,不要判他流放好不好?
他年龄大了,又被杖责三十个板子,一旦流放根本不可能活着回来。”
“这位夫人,这是县老爷判的,我就一个普通的平民,我还没那么大的脸跑去县老爷跟前替谁求情。
而且是他罪有应得,活该!”
陆桃安说完不再理会她,走进小饭馆。
她不怕这个刘夫人将来报复,毕竟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她才不会去替他求情,要不是有萧云墨出现,估计她当时真的插翅难飞,这种人渣死不足惜。
刘夫人痛哭流涕,见陆桃安没再理她,只能跌跌撞撞给刘老爷送了别,这才转身回去。
待到没人的时候,刘夫人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泪,此时的脸上哪还有刚才的那副痛哭流涕?
流放好啊,她以后终于不用再忍受这老东西了。
别以为她不知道他在外面养了那么多贱女人。
吃她的喝她的,竟然还敢纳妾?
真当她是活菩萨吗。
这么多年,早就将夫妻情分耗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