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庄子的小厮见是季连,忙将门打开让他们进去。*9-5+x\i\a`o,s-h-u\o·.¢c-o\m~
进了庄子,老远就闻见一股花香味,外面光秃秃的,这里却生机勃发。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暖房,暖房里开着各色各样的花朵,有大婶正在细心的浇水除草照料这些娇嫩的花。
见到季连连忙躬身叫了声东家。
陆桃安上前问道:“最近有没有人从这里跟你们要花粉的?”
那位锄草的大婶停下手中的活,仔细想了想,“……这倒是没有。”
随即一笑道:“谁要那玩意儿干啥,又不能吃又不能看的。”
陆桃安正准备问下一个的时候,突然就听那大婶说:
“倒是有个人来我这里,央求着要我给她花带回去插在花瓶里观看,我见有些花摘下来,作坊那边没要,又有点不大新鲜了所以就给了她点。”
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季连,“东家不会怪我吧。”
季连轻轻摇了下头。
陆桃安听到这话忙追问道:“是谁拿走了这花?”
那大婶笑着道:“如果是别人我还真不愿意给,是她我才给的,就是我们之前的副管事李菁菁,
她说她离开了作坊,很想念这里的花,就央求着我给她一些,我见那花摘下来要扔有点可惜,就顺手做个人情送给了她。?新.完,本·神?站¢ ?首¢发·”
季连听到这里也明白了过来,沉声道:“你下次别在做这种事了,你知不知道,作坊那边昨夜起了火,差点烧死了人。
就是因为有人要将花粉倒进木桶里被人发现,这才慌不择路点了火作掩饰要逃跑的。”
那大婶一听这话,慌忙跪了下来求道:
“东家,这真不关我的事啊,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我只以为她想要几支花回去做个念想,这才答应给她的,求东家饶过我这一回吧。”
陆桃安见季连没吭声,对那大婶柔声道:
“你先起来吧,我知道这本就不关你的事,想要作恶者你是拦不住的,这个法子不成她也会想别的,这也不是你能预料到的。”
那大婶见陆桃安替她说话,这才连忙感激的站起来,道了声谢,继续去锄草。
见有了线索,季连对陆桃安道:“我这就派人去抓人,交由官府审问。”
陆桃安道:“此事越快越好。”
季连轻点了下头,随即叫上刚才那名锄草的庄子,一同离去。
此时的李菁菁正在家里烧香,双手合十,祈祷着李叔千万别被官府抓到。
就听到一声破门的声音,她疑惑转头,就见到东家阴沉着脸站在她的门前。
李菁菁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瘫软的坐在地上。~搜¨搜.小^说*网+ ~首,发/
季连冷喝一声:“将她带走!”随即,两名小厮走上前来,一左一右的架着李菁菁往衙门走去。
到了县衙,李菁菁心里虽然惶恐不己,但表面佯装镇定。
无论县太爷问什么,她都死咬着嘴什么也不说。
县太爷拿她没办法,只能上夹刑,拶子套入手指,再用力紧收。
没几下,李菁菁就被夹得脸色苍白,疼得死去活来的招了。
原来,是李菁菁指使李叔三更半夜,潜入作坊下药,而李叔下药的时候恰巧被陆桃静撞见,慌不择路之下,点燃了库房,导致整个作坊失火。
而作坊的前后门也被人落了锁,八成也是他们所为,这个只能等抓到李叔,细细审问才能得知。
而这个李叔确实是个惯犯,经常做出偷鸡摸狗之事,两年前因为奸淫了一名女子被官府通缉,哪知却化名躲在作坊里。
站在一旁的季连对她失望至极,“我自问从不亏待你,你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李菁菁顶着一张苍白的脸,虚弱的道:“东家,我没想到会这样的。
我只是……气不过,我恨她就这么把我辞退了,我只是想让李叔在她制作的胭脂里下点花粉,让她得到点教训而己,我没想要他们全部都死的。”
李菁菁是真的后悔了,她真的没想过要杀人。
“东家,我知道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
季连冷着声音:“一切自有县太爷做主。”
接着,李菁菁因挑唆人潜入作坊下药,差点酿成大错,因此被罚先打二十大板押入大牢,等抓到了李叔再一同审问听候发落。
很快,李菁菁就被人按压着打了板子,传来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