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二叔家的儿子,也是他的堂弟,排行第西,谢谦。+m_i!j+i~a_s~h,e`._c+o!m/
“这是何意?”
谢侯爷的视线在被反绑的江青荷身上停留了下,声音隐含一丝愠怒。
“她是我表妹,怎么说也算得上你的表姑,你就这么对你的表姑?”
“萧云墨,这个侯府,只要我这个做爹的不死,还轮不到你这个做儿子的做主!”
“混账!”
谢老太君听到他这番不留情面的话,气得压根发颤,“他虽是你儿子,但也是当朝堂堂王爷,岂容你对他这样不敬?还不跪下赔罪?”
谢侯爷冷硬着一张脸,让他给一个儿子下跪,说什么他都不同意!
萧云墨摆了摆手,“念他是本王的亲生父亲,就不必谢侯给本王跪下了。”
谢侯爷脸色缓了下,“敢问王爷,为何要将青荷给绑了起来?”
“本王绑她,自然是因为本王抓到了她想要陷害谢老太君。”
谢侯爷将目光移向江青荷,江青荷嘴里被塞了帕子,不能说话,只能冲他疯狂摇了摇头。
“王爷可有什么证据?”
“这只罐子里装的东西就是证据。”
萧云墨说完,示意站在他身旁的元乾,将装在罐子里的虫子拿给谢侯爷看了眼。.微′趣·小*说? +首?发¢
谢侯爷不屑的冷嗤,“就仅凭一只虫子?”
“谢侯恐怕不知道吧,这是一只蛊,可不是普通的虫子,要不是本王发现的及时,现在己经进入老太君的身体里。”
谢老太君锁着眉心,越听越心惊,她又惊又怒的看向江青荷。
“枉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要下蛊害我?”
江青荷慌乱的摇头,她想说话,可是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谢侯爷看得心生不忍,他对萧云墨道:“王爷,可否让人拿掉她嘴里的东西,本侯想听听她怎么说。”
萧云墨点头示意让人拿掉江青荷嘴里的帕子。
一拿掉帕子,江青荷连忙挪动着身子靠近谢侯爷,
“侯爷,你可一定要替青荷做主啊,青荷根本没有给谢老太君下蛊,青荷只不过是送了一碗安神汤给老太君服下。谁料王爷竟突然出现,还抓了一只虫子,竟说是我放出来的。”
等江青荷说差不多的时候,侍卫又重新将她的嘴塞上。
谢侯爷深吸了口气,向萧云墨拱手,“王爷,我了解青荷的性子,她绝不可能做出这种害人性命的事,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还请王爷放了青荷。”
“这可是本王的人亲口听到的。”
萧云墨接着道:“据本王的人探听到,江青荷跟她旁边这个男人谢谦,两人在屋子里苟合,不但如此,他们还预谋着如何谋害老太君。?~/微/(趣!}小?>说/ °\更.?×新±最]全,
还探听到,当年是她亲手将本王弄丢,目的就是为了给谢广廷谋得本王的世子之位。
就连当年本王被人下蛊,被追杀都跟二人脱不了干系。”
萧云墨每说一句话,阮氏,谢老太君,苏洛雪,谢侯爷以及侯府其他人俱是一惊。
信息量太多,震得侯府众人好半天都缓不过神来。
苏洛雪第一个反应过来,她鲜红的指甲恨不得扣在扶手里。
她顾不得端庄,首接冲上去狠狠扇了一巴掌江青荷,随后发了疯般的使劲摇晃着谢谦的身体。
“你骗我,你上茅厕其实就是去找她是不是?!你瞒得我好苦啊,难怪我经常半夜见你偷偷出去,一去就是大半天,原来你是去跟她私会的。谢谦,你就是个彻彻底底的伪君子,我苏洛雪真是看错了你!”
苏洛雪边说边对他又捶又打。
谢老太君连忙让人先将发疯的苏洛雪拉开,苏洛雪只得不服气的理了理衣襟端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阮氏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紧接着转为惊怒,随即眸底浮现出对江青荷掩饰不住的无尽恨意。
谢侯爷的眼神在江青荷以及谢谦的身上转来转去,眼中透着不敢相信。
“谢侯先别急,本王还有更重要的证据等会儿就来,谢侯先到旁边入座吧。”
谢侯爷只好忍住到嘴的话,他如今的身份真不好当面质问她,只能耐着性子坐在旁边等着,只是放在桌子上的手却紧紧的握着。
跪在地上的两人嘴里都被塞着帕子。
听到萧云墨的话,惊得瞳孔紧缩。
他们没想到,原来萧云墨早就盯上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