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是身上背着一个比他大很多的包袱,一路步履蹒跚,不时东张西望好像在寻找客栈,后来与人交谈一番,一路往城南方向而去。”
墨兮寒缓缓睁开眼,想也不想下意识开口,“怎么,又有人送银钱给他了?”
肖渡:“......”
打劫就打劫,什么叫有人送钱给他?
不过是不是打劫她就不清楚了,毕竟这次并没有看见有人上前找揍,于是摇头,“属下不知,但,不太像。”
哦......好吧。
不过,“寻找客栈.......”墨兮寒轻声呢喃。
从黄乔伊口中得知,苏毓是临州首富苏浣的嫡子,那么,他一个首富的嫡子,好端端的不住家,找什么客栈?
难不成是因为今日马场之事?
心下微动,墨兮寒眸心闪过一道寒芒,“本王倒是忘了,肖渡,你顺便查一下,苏浣私底下与黄铭和方华可有什么秘密来往。”
“至于苏毓,随他去。”以他那性子,一般人欺负不到他头上。
肖渡心下啧啧两声,而后拱手,“是,主子。”
此时。
她们口中谈论的苏毓,嘿咻嘿咻背着一堆‘古董’来到城南,寻了好几处,才终于寻到一处看起来还不错的客栈。
当然,主要是价钱比较良心。
可再良心,这样的客栈一晚就要一两银子,好......贵。
奈何财不外露,思虑半晌,只能咬牙交钱入住。
在掌柜那目瞪口呆而后怪异的眼神中,苏毓跟着她来到一个虽然简单,但还算干净整洁的房间里。
掌柜的想要说什么,但见他十分豪迈的坐在床上,根本没有一点男子家的矜持,嘴巴张了张,最终啥也没说。
见他没什么要求,于是退出房间,礼貌的关上房门。
欲言又止的模样倒是令苏毓一脸茫然。
她啥眼神?难不成......
苏毓刷地一下看向自己的大包袱,难不成看上自己的财物了?
果然东西太显眼了,看来得赶紧拿去当了,换成银票才行。
苏毓暗暗想着,利落的将床铺好,整个人像条咸鱼似得躺在上面,霎时间懒洋洋地不想再动。
啊!舒坦!
就是.......床硬了点。
不过,将就吧,本来就没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