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按照你的说法,那月亮能同太阳并肩于空中,那岂不也是另外一种强?”
“哦,现在还有了星星……”
“所以太阳才不是最强的!”
傅敛被小简宁说的一愣一愣的,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只赤红着耳朵哼了声:“狡辩。*k^e/n′y¨u`e*d\u/.′c`o!m?”
“你再说!”小简宁抹袖子要上前。
“怎么?”傅敛扬眉,嘴角勾起抹笑,“又想打架?忘了上次是怎么输的了?”
小简宁眉头拧紧,蓄力便要跃到傅敛头上,结果刚到半空中就被人从后面温柔的捏住了衣领。
简宁回头,终于看清了男人的脸。
在她的概念里,人没有美丑而言,只有好认不好认。
可眼前的男人却让她第一次觉得原来人可以长的这么好看。
失神的简宁听到自己清脆的喊了声“父亲”。
“宁儿乖,莫要冲动。”男人将小简宁抱到肩上,让她坐在自己宽阔的肩膀之上,“这样你是打不过你哥哥的。”
“待父亲帮你做把趁手的武器。”
傅敛无语:“父亲,你偏心的未免有些太明显了些。”
小简宁坐在男人的肩膀上,好奇的扯着男人的发丝玩耍,对于傅敛的抗议毫不在意。
“你比宁儿高,也比宁儿壮,让宁儿赤手空拳和你打如何公平?”男人笑的宠溺,“我自然要帮着宁儿些。”
小简宁皱眉强调:“我能打过他。等我再长高些,一定会比他强。”
男人被她的话逗的哈哈笑,也从那天起简宁多了把名为“蚀月”的武器,由男人亲手锻造,外形如天空中的玄月,却泛着金色的光芒,耀眼如太阳。
“小宁儿,父亲要外出一段时日,你留在家中,同兄长一起等父亲回来。+微,趣*小?税_ -埂`新/嶵?筷+”
“敛儿,照顾好你妹妹,莫要逗她打架。”
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简宁心中涌起股难言的情绪,她想要阻止让男人不要去。
可梦中的她只是静静的看着男人消失在山上。
“别……”
“别去!”
简宁倏的睁开眼睛,屋顶上的白色光芒刺的她眼睛一阵酸疼。
“宁宁!”陆星河的声音响起,上方的光芒变黯,投下个脑袋的阴影来,“宁宁,你醒了?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简宁缓了缓,才撑着身子自床上坐起:“我怎么了?”
“你晕倒了!”陆星河将在食堂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当时我都要吓死了,幸好六爷爷说你没有大碍。”
“宁宁,你在副本里是的时候是不是就不舒服?”
陆星河刚才仔细回忆了简宁在副本中的一举一动,隐约发现了些蛛丝马迹。
这让她后悔不已。
要是当时她再细心一些,察觉到简宁身体不适,就不会让简宁累到晕倒。
“无碍。”简宁掀开被子下床,她只是连续同两个副本的人建立了联系,对方提供的信仰值一时没有全部消化,才会出现晕厥的状况。
“怎么会无碍。”陆星河板着脸,难得态度强硬的将简宁按回床上,“年年现在没醒,我就要负起他的责任好好照顾你。晕倒这种事可大可小,你乖乖躺下,等我去叫六爷爷来给你看看。”
“要等六爷爷说你可以动了,你才能动。”
听着熟悉的教训语气,简宁差点以为在跟前念叨的是简年了。
简年也总是这样,平时对她唯命是从,她说东不敢往西,可凡是涉及到她身体的事简年就会变得格外坚持,甚至敢和她呛声。·0`0`小¢税-旺. \首-发?
“对了,我麻烦食堂的人熬了些补汤。”陆星河起身,想到什么,又连忙补充叮嘱,“宁宁你晕倒前东西都没怎么吃,一会儿汤送到了可要全都喝完,一口都不能剩。”
说完,还帮她掖了下被子才离开。
简宁靠在白色的病床上,之前从梦中带出的情绪还未彻底消散,如今又被路星河的关心扰乱。
她掏出蚀月,金色的月盘不如梦中的亮。
随着掌心轻抚,蚀月上的吊坠清脆作响。
房间中有什么在波动,简宁眸底的情绪瞬间收敛,她凌厉抬首,手中的蚀月瞬间飞出,直击门的位置。
那里原本什么都没有,在蚀月靠近的瞬间一道人影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