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柠只能想到这一个理由,规规矩矩站好,解释说:
“大哥,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我在调查宋宛的事,我只是……当时暂时没有证据,担心是我自己胡思乱想,说出来加重你的负担。~幻′想-姬? .更/新!最-快.”
“上次在老宅见到宋宛,我就觉得这个人留在闻伯伯身边目的不单纯。”
“后来我听说她以前和二哥发生过很多冲突,为难过二哥很多次。”
“正巧这次二哥被罚,理由是二哥在国外胡作非为,二哥根本不是这样的人!”
“闻伯伯对二哥失望,惩罚他,最终的受益人,只有宋宛。”
“于是我就猜测可能是宋宛干的,就偷偷自己找人去查了,谁知居然真的是她!”
这些闻屹森早己经想到了。
只是令他意外的,是她居然毫不动摇相信闻之炀的为人。
要知道即便是他,在听说闻之炀干的一些出格的事,也免不得信了几分。
在她来之前,闻之炀干的那些荒唐事,十之八九踩着他曾走过的来时路。
也就她天真地认为,闻之炀是个好哥哥。
小姑娘战战兢兢的,闻屹森见了于心不忍,不再追问。
“下不为例,下次不准再单独行动。”
这话一出,就是翻篇的意思了。
安柠敬了个板正的军礼,“保证没有下次了!”
“刚才忘记问你了,大哥你假期能休息几天?”
“三天半。~卡+卡*小¢说*网_ !更,新\最_全?”
两人闲聊了会,安柠发现,天边的烟花毫无停止的征兆。
现在己经快凌晨一点了,烟花己经燃放了快一个小时。
“这烟花还要放多久?”
“困了?困了就回去。”
安柠摇头,“也不是很困。”
最近她偷懒了,早晨起得比平时晚一些。
“这烟花不会要放一晚上吧?”
安柠随口一说。
闻屹森认真答复,“也许真的会燃放一整晚。”
他在向她示爱,怎么会草草结束?
“真的假的?!”
安柠错愕不己。
推他手臂,“别别,我不想看到明天空气质量重度污染的消息。”
他到底知不知道这么多烟花放一晚上意味着什么?
这太烧钱了。
他们一会睡着了,尽便宜别人看了。
而且她现在己经开始觉得空气变味,满是硝烟气息。
闻屹森失笑。
他该说她煞风景,还是该说她太正经?
“那就放到我们走。”
安柠点头。
他们应该待不了多久。
又过了差不多半小时,安柠有些撑不住了。·9¢5~k¢a\n′s^h-u^.\c!o`m′
闻屹森带她回了老宅。
睡意说来就来,安柠一连打了三个哈欠,实在撑不住,自己先回了房间。
闻屹森停好车,往自己房间走,刚出电梯就见老爷子拄着拐杖站在他房间门口。
这显然是在等他。
“爸,怎么还没睡?”
老爷子表情威肃,“你去哪了?”
闻屹森坦然道:“您不是知道了吗?”
老爷子气得急喘,举起拐杖就打。
“混账东西!谁准你动安柠的!”
吃年夜饭时,他就注意到他这大儿子,看安柠的眼神不同寻常。
安柠有多好,他心里清楚,他更知道安柠这种女孩,对男人有多大多致命的吸引力。
长子动心,很正常。
他本打算找时机敲打警告,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下手,大晚上把人带了出去!
海边烟花,哄女人开心的花把戏。
十七八年轻气盛时,没见过他在哪个女人身上用过这些招式,二十八九而立之年,他倒是学孔雀开屏了。
还用在了自己妹妹身上!
他哪点配得上安柠那乖孩子!
闻屹森知道老爷子在担心什么。
安柠是恩人遗孤,辜负不得。
可是。
“爸,我对安柠,是认真的。”
这辈子,非她不娶。
安柠全然不知大哥正在她楼下一层挨打。
回到房间后,她快速洗了个澡,冲去一身的烟火味。
她本打算洗完澡就美美睡一觉。
哪知从浴室出来,烟火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