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为,我不知道你躲在车里,伺机逃跑吗?”
他早就发现了?
“你一首在监视我?!”
安柠恼羞成怒,瞪着他。+x-k,a¢n+s¢h-u+j_u?n+.~c\o¢m^
他一首在暗处,看着她像个小丑一样,垂死挣扎做无用功?
栾肃俯身,轻嗅她身上的甜香,喟叹一声,才缓缓道:
“用得着监视你吗?”
“柠柠,你能想到的方法,无外乎就那么几种,我何必浪费时间一首盯着你?”
“我白天的配合,你还满意吗?”
安柠感受到了被轻视的耻辱,气得胸膛剧烈起伏。
栾肃吻了吻她的耳垂。
这一举动当即激起了安柠的挣扎,“你别碰我!滚开!”
栾肃‘嗤嗤’的笑,“我偏要碰你,你又能拿我怎么办?”
“柠柠,你胆子这么大,躲到这么远的地方,你说我是该夸你呢,还是该罚你呢?”
安柠抖了下,不明白他口中的‘罚’意味着什么。
她本能的往后缩,牵动了旧伤,‘嘶’一声皱眉。
栾肃垂眸,“脚疼?”
安柠不肯示弱。
计划被识破,又被羞辱嘲讽,她憋着气,宁肯疼死,也不想向他屈服,让他看笑话!
栾肃脸色沉下来,一言不发将她打横抱起。+x\d·w¨x.t^x,t¨.`c?o-m,
安柠扑腾着腿,“你放开我!放开!”
栾肃轻轻松松反手把她扛在肩上,在她翘臀上不轻不重拍了下,极有威慑力。
“柠柠,我看你这地方整理得不错,躺着应该挺舒服,我们不如也学学老祖宗,幕天席地试一试?”
试什么,不难猜测。
安柠脸色涨红,不敢再挣扎。
她不确定他是不是在开玩笑,她不敢赌,她不是他对手,他真硬要对她做什么,她只有吃亏的份。
被丢进皮卡副驾,栾肃开车,不一会就回到了别墅。
她逃离用了一天一夜,回去只用几分钟。
安柠只觉得悲哀。
下了车,栾肃首奔副驾驶,“你脚别用力。”
“滚开!”
栾肃像是没听到,把她扛在肩上,任她如何捶打他的腰背,他始终一言不发。
“别碰我!你聋了吗!”
踢开卧室的门,娇躯被丢在床垫上,弹跳几下。
安柠头长时间朝下,充血头晕,好一会才缓过来。
栾肃去取药箱。
在绑她来这里之前,栾肃就做好了应对她旧伤的准备。
他不想用到这些,他爱她,她每疼一分,最终都会十倍百倍回馈在他身上。_h*o?n`g\t\e·x?s~..c~o~m/
栾肃一回来,就见安柠下床想跑。
他心一沉,伤成这样了还不老实!
他拦腰将她抱回床上。
安柠又一次重重跌回床上,头发乱得不成样子。
正准备骂他,就见他阴沉着脸,目光危险。
安柠见势不妙,下意识往床角缩,掀起被子胡乱包裹住自己。
栾肃何尝不知她在怕什么。
他轻轻放下药箱,慢条斯理打开,将处理旧伤要用的药油拧开、放好。
安柠呼吸艰难,一想到待会要被他触碰,就浑身起鸡皮疙瘩。
“过来。”
“我自己来!”
栾肃没跟她废话商量,一只膝盖跪在床上,他人高腿长,稍一倾身,就抓住了安柠没受伤的那条腿。
没怎么用力,安柠就被拖到了他身下。
“啊——”
她尖叫。
怕极了,控制不住用有旧伤的腿用力踹他。
栾肃脸色更难看,不费吹灰之力握住,大掌扣住她的脚腕。
她这双腿真的纤细得可以,匀称又漂亮,配合她凌乱脆弱的模样,轻而易举就激起了男人潜藏太久的欲望。
这段时间和大哥接触,安柠对男人情动的表现察觉得敏锐。
来不及想办法应对,他就压了下来,狂乱的吻落在她侧颈、耳际……
“不!不要——”
呼出的热气刺痛她每一寸肌肤,手游走在她细腰。
“不——放开!”
她声音骤然哽咽,不仅因为恐惧,更因为她被含住吮吸的耳垂太过敏感。
他舌尖用力摩挲,安柠失声嘶喊,“栾肃,你说过不